“不,我又不是你老婆,没理由陪你。”叶润从来不惯他,抱起书本就回了12号门牌楼。
不过10来分钟后,她又出现在了9号门牌。
见他定定地盯着自己,叶润勾勾嘴道:“被你一说,我一个人在家也有些害怕,就过来陪你算了。”
卢安哈哈大笑,随后嚎一嗓子:“李冬,来吃夜宵!”
“好!马上啊,我在洗澡!”李冬用更大的声音嚎了回来。
当天晚上,三人忙上忙下做了一个水煮肉片,还炒了一盘花生米。
李冬吃得满嘴流油,“兄弟,我感觉你这几个月的伙食有点好哇,天天有肉吃,各种各样的肉,吃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嘿嘿嘿”
叶润白他一眼:“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孟清池买来给卢安补充营养的。”
李冬眼里都是羡慕,“我要是有个这样的媳妇,我做牛做马都愿意。”
叶润嘲笑他:“你也不拿镜子照照你自己,说话真是不害臊。”
李冬梗着脖子争辩:“怎么滴?我长得没卢安好看,就不能幻想了?”
卢安问:“你不是说你恋爱了吗?你女朋友呢?”
提起这事,李冬立马不说话了,装鸵鸟一个劲猛吃。
第二天,贵妃巷都在议论张寡妇和廖诗琪的事,这母女俩天还还没亮就走了。
5天后,卢安收到了一封信。
信封上的字迹歪歪咧咧,堪称拙劣,写着:卢安亲启。
拆开,里面有两张纸。
一张竟然是欠条,廖诗琪打得欠条,说5年之内还清画款。
这,这是犟驴啊。
还当真了。
卢安看得心里莫名不是滋味,把欠条丢课桌内,接着展开了第二张纸条。
第二张纸条的内容更少,就一句很简短的话:张寡妇得了病,一直瞒着我。
卢安呆呆地看着纸上的10个字,有点懵,顿时有些懂廖诗琪一反常态要自己帮张寡妇画一张画了。
她这是解释。
就是不知道这病严不严重?
同桌叶润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关心问:“你怎么了?”
卢安把信纸递给她。
看后,叶润脸色很是柔和,“廖诗琪虽然一直喊她妈张寡妇,其实很爱她妈。”
卢安叹口气,没做声。
脑子里却不禁在想,要是那天晚上自己和张寡妇成就了好事,这丫头会不会真把自己和她妈给剁了?
时间一晃而过,走着走着就到四月末,卢安迎来了高中第三次模拟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