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昭抿了抿唇,故作铁石心肠:“不想。”
“对不起。”祁灼从善如流,知错就道歉,“我不应该捏你那里的,下次我会注意分寸的。”
语气还挺正经诚恳:“减轻力度,加强技巧。”
“……”
温昭好不容易降下温度的脸再次涨得通红,她被气得呼吸都有些不匀称了。
但祁灼却像是没看见一般,自顾自地继续说明和总结情况:“虽然我不应该吻那么久,但这是因为我不知道宝宝你不会换气。”
他歪了歪脑袋,故作无辜:“而且你已经咬回来了,我舌尖现在都是麻的。”
温昭:“……”
她现在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将他舌尖咬破了,让他疼得说不出话来最好。
但祁灼却像是能猜想到她心理的想法一般,继续可怜兮兮地卖惨:
“我觉得现在那里有点破皮了,可能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不能吃太过刺激的食物了。”
他眉眼耷拉下来,看起来分外郁闷:“万一我没办法吃东西,饿瘦了,将胃饿坏了怎么办,女朋友会心疼我吗?”
“……”
温昭分外无语地斜睨了他一眼,但心里羞赧的情绪也被他这胡搅蛮缠的话语消解了大半。
她强撑着理智,拂开那紧贴着自己皮肤的手,撇撇嘴:“饿扁你最好。”
她不满地咕哝:“最好是饿得没有力气,看你怎么动手动脚。”
……
晚上回到寝室。
温昭想了想,心里那股甜蜜感还是战胜了后来的羞赧,她对祁灼的生日愿望做出了回复:
【wz:今年,我不能再把生日愿望让给你了】
两分钟后。
【祁:?】
可能是习惯了敲问号,但在反应过来对面是谁后,他又补充了一句:
【祁: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