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云吐雾中,温知宴冷眼旁观这些红男绿女,这就是宋禹的世界,其实他也可以一起沉迷,可是他为了一个人,从来都远离这些无边风月。
没过多久,宋禹的朋友玩游戏玩得越来越过分了,宋禹经常在这些局上走动,他觉得无所谓,反正都是你情我愿的,而且他们知道宋禹在,其实还是会有底线,不会太过激。
可是宋禹怕温知宴见了会犯恶心,今天明明是宋禹过生日,知道他不是这号人,没刻意一定喊他来,偏偏他要不请自来,来了又拉丧个脸。
宋禹不太了解内敛拽酷的他,但是还是有个一知半解。
宋禹估摸着温公子的脾气快要压不住之际,高声叫跟自己熟悉的几个朋友:“这会所包场了,等莉莉安跟吴世轩他们在这里玩,我们去打牌,换个地方。()”
换什么地方?不是,浓烈塔这里也有包厢给我们打牌啊。()”几个哥们儿匪夷所思。
“他妈老子说换个地方就换个地方,听不懂是不是啊?”宋禹狷狂口吻。
暗地里嘀咕抱怨着不爽的一群阔少们立刻噤声,不敢再多说话。
于是,三刻钟后,他们一行人去了储运悦榕,要定娱乐区的包厢打牌,然而因为是临时过来,今天情人节,酒店里做了大力促销,招揽来了很多生意,包厢早就都被订满了。
他们身份再尊贵,也不能让酒店把正在包厢里娱乐的贵客赶出来。
屋外又在下大雪,气温奇低,花园里的露天茶座到了夜里根本不可能提供给他们。
负责前厅部的总经理于蔚在经过深思熟虑后,最后只能在大堂拉开折叠屏风,把大堂靠东面墙的空落位置辟出来,摆上牌桌,让这帮贵人娱乐。
于蔚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群显赫世家公子非要在储运悦榕打牌。
“宋公子,都安排好了,还有什么吩咐吗?”临危不乱的把贵客招呼完,于蔚心有余悸。
宋禹瞧着已经坐下开始玩扑克的兄弟们,惋惜怎么他们的情人节过得这么寒碜。
储运悦榕酒店这儿好像有仙女似的,非得要把牌桌弄在这里摆开。
温知宴坐上去了,把宋禹的主位代替,宋禹深感他就是欠温知宴的,浓烈塔的场子他还烧钱包着呢,现在跟流浪汉似的来储运悦榕坐大堂。
大堂人来人往,嘈杂到了极点,不时传来顽劣孩子的哭喊声,但是温知宴非要在情人节来这儿打牌。
宋禹猜到了,十之八九是为了那个有韧性,有主见的黎姑娘。
温知宴在为她俯低。
“你们那个黎经理呢?”宋禹问。
“尔尔?”于蔚问。
“对。除了她还能有谁。”宋禹没个好气。
“在娱乐部,她今天帮很多对情侣承接了情人节住店套餐,正在忙呢。”于蔚回答。
今天黎尔的业绩很好,她根本不在乎这是
()情人节,她只在意今天能拿比平时更多的提成。
“行,等她忙完了,你叫她来大堂找我。()”宋禹嘱咐。
好。7()”于蔚点头,两分钟后,她用对讲跟黎尔说了这件事,黎尔答应了,然后又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