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地给你选的领带,好不好看?快说。”擦干眼泪的黎尔把领带圈挂在男人的长颈上,声音柔软的问他道。
那条深蓝色真丝暗纹中古领带很衬他的冷白皮肤色。
他现在上身穿的是休闲款带领体恤,商务风的领带挂在他领口,依然毫不违和的烘托出他冷欲的气质。
黎尔发自内心的说:“温知宴,这个领带真的很配你唉,比你上次在卡萨布兰卡让我为你系的那条好看多了。”
她玩弄了高门公子爷一场,怕他生气,他带来的刀现在被丢在客厅里,他要是不高兴,随时可以拿来为难黎尔。
那把刀,是他从十六岁就开始在负担黎尔人生的证据。
还有那粒纽扣,如果那么多个关键时刻,没有温知宴及时为黎尔出现,黎尔早就不是今天的黎尔了。
温知宴为黎尔做了那么多事,却从来都不在她身上计回报。
现在她还玩弄他,让他以为她要跟她离婚。
黎尔现在得先哄哄温知宴,怕他跟她追究为何这次的酒店风波,她居然一直瞒着他,让他这么着急的从国外奔回来见她。
温知宴坐在黎尔铺着温婉淑女风床品的床边上,支着一双长腿,好整以暇的享受着黎尔自以为巧言令色的在这儿跟他撒娇。
到了房里,黎尔还是娇滴滴的双手环绕他脖子,一直不从他身上下来。
“你老婆眼光好不好?”黎尔看向男人还猩红着的眼睛,用甜嗓娇嗲的问他。
她骑跨在他的腰间,贴着他胸口绷紧的温热肌肉,想用一条领带抚慰住温公子为了她把几亿项目的庆功会撇下,不顾一切的奔来她面前的狂躁。
温知宴瞪着黎尔哭过后水灵得引他犯罪的眸子,滚动喉头,招呼她道:“尔尔,先别撒娇。”
“怎么不能撒娇了?我根本没有在撒娇。”黎尔嘟嘴。
温知宴压下巴,凑上来轻咬了她如樱桃滴水的嫩唇一下,粗舌伸到她娇小的口里,蛮横的搜刮一遍,气息微乱的对着她的唇问:“先跟我好好交代这几天的事情。被人为难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通知我。你有没有把我当你的老公?”
黎尔坐在男人的腰间,被他身上独特的荷尔蒙气息拢住,呼吸渐渐有些不畅。
男人一直用一只温热
手掌掐住她的腰,肆意摩挲跟揉弄,再这么轻轻的低头湿吻了她两下,黎尔被勾得像是尝到了腥味的饥渴小猫,巴巴的想要跟他讨要更多。
她眼眸起雾的看向他,葱白的手指勾着他长颈上套着的领带。
适才在客厅里,她把唇探在他耳廓,悄悄说,今晚她想玩他一次,是说她为他买了一份礼物,想要绑住他,绑在那儿,就是温知宴说只给尔尔看跟拥有的那儿。
温知宴听完之后,径直抱着她进来,带她一起坐在床边,做出要在她的闺房里让她如愿的慷慨姿态。
可是温知宴现在这么将她掐抱着,却想要她先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先跟他交代清楚。
他想知道,同样的困难再次来临时,黎尔有没有再次产生离开他的想法。
他们都结婚那么久了,现在还公开了夫妻关系。再遇上阻碍他们在一起的人跟事,黎尔会如何做选择。
“我都给你买领带了,怎么没把你当老公。()”黎尔将两只柔若无骨的手臂交紧了些,继续圈在男人温热的后颈,娇声跟他撒娇。
被他吮吻过的两瓣娇唇水润润的蹭在他的下巴边,弄得温知宴瞧着她的眼神更斥满黏稠欲感。
这是婚后他第一次来到黎尔的娘家闺房,普通的公寓楼环境,被黎尔布置得充满少女心的卧室,自然而然的让他想起高中时,黎尔还是个灵动少女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