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笔挺高大,皮相跟骨相皆是人间第一流的男人,唇边含着一根白烟卷,英俊眉眼被烟雾熏过,徒增几分寂寥。
黎尔望着他,感到那样拒绝他,自己好像太不应该了。
他明明是纨绔不羁,习惯被伺候的顶级公子哥,怎么能被黎尔这么赶出来。
在黎尔工作的储运酒店集团里,有很多因为工作关系跟豪门公子哥好上的女同事。
对那些身居高位的男人们来说,她们这些做服务行业的酒店前厅经理,只是一个玩物而已。
黎尔脑海里一再的浮现温知宴含烟敛眉的模样,他也有一张网友说的那种渣男脸,轻轻撩动他的含情桃花眼,就是万般勾引。
温知宴会是那种把漂亮女人当玩物的肤浅男人吗?
可是黎尔总觉得温知宴跟其它豪门公子哥是不一样的。
想来想去,她想得心里十分的焦躁。
素来是程余欣闲着没事,一头热的联系她跟关心她。
这个晚上,自认从不会为男女之事烦恼的黎尔第一次反过来,主动给程余欣发微信。
她头偏在枕头上,长指在手机屏幕上编辑了好几次,最后,发出去的信息是。
【程余欣,你说温知宴是不是在花钱包养我啊?就是公子哥随便玩女人那种?】
发出去之后,黎尔觉得这么问的自己很蠢。
明明是她跟温知宴有结婚证的。
她想立刻撤回来,不让程余欣嘲笑她。
结果倪涓雅正好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在苏城回来没,又问温知宴喝她这个丈母娘为他倾情捡的中药没有。
黎尔糊弄了几句,说大概明天就回来,温知宴好像把中药已经喝过了,倪涓雅就没跟她继续唠叨了。
再回到微信界面,黎尔要撤回的信息已经过了撤回的时间。
算了,黎尔叹气,就让程余欣知道吧,这趟苏城之行,跟温知宴的相处真的让黎尔有这种想法。
就是她感觉到了温知宴跟她结婚不完全是形婚,而是温知宴对她有所求。
求的是什么呢?
跟他比,黎尔算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平民女,勉强只能以色侍奉他。
程余欣很久都没回信息。黎尔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早上六点,黎尔隐约听到套房里有响动,是温知宴要动身去哥本哈根,助理跟秘书在为他收拾行李。
黎尔没想到他这么早就要走,如果今天这么早就要动身,那昨晚大可不必带她出去应酬,还有深夜带她去她以前住过的旧街区吃宵夜。
其实他找人把朱婧仪叫回来就行了,没必要带黎尔去看那群流氓被就地处罚。
黎尔当时以为那是一种男性尊严的宣告,那帮流氓对黎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