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语一段一段的,让她难以消化,又拥挤着在脑子里压着神经。
他怎么没说过呢。
许知醒在这一瞬间,忽然打了个冷颤似的,猛然反应过来闵司行接了那个烂片的原因。
他自己都不想看,也觉得那是一部出卖灵魂的产物。
那天之后,他说,知知,我们搬家吧。
许知醒吸了吸鼻子,声音还是闷的:“谢谢你告诉我。”
东西都是陈敛搬上去的,许知醒只抱着自己的书包跟电脑,等他搬上去之后把所有东西放在卧室。她并不觉得自己的东西多,可放在卧室里,又觉得全都是自己的东西。
坐着看了一会儿才发现,
闵司行的东西很少,只有简单的日常衣物跟睡衣在这边。
别的应该都在别墅。
她疲惫地趴在床上,闭上眼,又睁开眼翻看微博,略感无聊,鲤鱼打挺似坐起身,拿着手机去了附近超市买了些蔬菜回来,她想晚上自己做饭吃。她拿不了那么多,不然或许可以把冰箱下层也给塞满。
不想浪费也不想吃剩菜,做了很家常的六道菜,煮了米饭,她抓着筷子盯着饭菜,又看着钟表,看了大概半个小时,饭菜都快要凉了,闵司行都没回来许知醒就没等他,给自己扒拉了一点,剩下的都包了保鲜膜放在了小冰箱里。
躺在床上也没睡着,处理了一些工作,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忽然很想给闵司行发个消息。
他在干什么呢?跟界内前辈聚餐吗?
许知醒没睡着,预感他今晚不会回来,毕竟这里不是他常居处。
她又有些后悔搬到这里来,像是他养着心血来潮想起来才逗一下的金丝雀。
金丝雀也是有尊严的。
门响的声音传来。
许知醒没关卧室的门,听到声音之后,便下了床,刚走到卧室门口,就被压着身子抵在门上,炽热带着浓烈酒气的吻落在脖颈处,腰被掐的疼“没睡。”他沙哑着嗓子,脑袋还撑在她身上。
许知醒手指很轻地推攘着他的身子。
“你分得清我是谁吗。
闵司行皱眉,虎口扣住她的下颌,力道因醉意不受控制,把人脸掰过来:“除了你还有谁。”
许知醒闷着:“可不可以不要喝酒跟我接吻。”
闵司行一直看着她,说:“受着。”
他说完,又笑。
声音沙沙哑哑的,
"凭什么听你的。”
他这样说话的语气,混蛋又霸道,口吻像在调情,让许知醒觉得他真的醉的不行,才跟当年最浓烈爱她时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