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你是不是不敢见我爸?”
秦豫垣呵笑一声:“你是睡糊涂了吗?”
时念白他一眼,下床,洗漱,与他说:“婚姻大事,至少应该选吉日,你翻翻黄历,今天宜不宜嫁娶。”她还不忘威胁:“选错日子会倒大霉的!”
秦豫垣还当真查了查黄历,今日宜动土、祭祀,不宜嫁娶。
时念脸上打着泡沫,却也跟他一起看,没忍住笑了:“我说什么来着,今天就不该领证,还是按流程来吧,先订婚,再结婚。”
秦豫垣合上手机,不信她邪,一意孤行:“不宜的是民间婚嫁,民间婚嫁是仪式、婚礼,领个证而已,哪有那么多讲究。”
“今天这证我一定要领!至于订婚和结婚仪式,一个都不会落,后面给你补。”
时念不想这么早已婚,还想拖一拖,劝道:“我们学中医的一向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你又是做大生意的,该注意的还是得注意,别坏了运势。”
秦豫垣道:“我做慈善、贡佛祖、勤纳税,每年千万善款流出,百万香火钱捐赠,怎么领个证就能坏我运势了。”
时念咬紧后槽牙,怪不得富人越富穷人越穷,都是这群狗逼把财运买走了!
她说不过,恼哼哼去洗漱间冲脸。
秦豫垣跟着过去,从镜中观察时念,靠在门框上若有所思。
然后他又神经兮兮,疑神疑鬼:“阿念,你是不是在拖着我,拖到你父亲来了把你领走。其实你是骗我的,根本不想嫁我,只是不想生孩子,想稳住我。”
时念有一丝被戳破的尴尬。
但又一想,她是不想生孩子,想稳住他,不想过早结婚,却也,愿意嫁他。
她否认:“没有。”
“没有就好,那就快些收拾吧,妆造师在楼下,让她们给你捯饬。”
时念最后还是没扭过秦豫垣,吃过早餐,温水顺服避孕药,被那男人按坐在化妆镜前,妆造师给她一顿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