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江驭寒面带恶意,用一种极其缓慢而又怪异的语调道:
“怎么,要结婚了,我给的祝福礼够大吗?”
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将那女人拉到自己身后护住,满脸怒气的看着江驭寒。
“够了,江驭寒,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嫌自己不够丢人吗?”
“丢人?你自己都不怕丢人,我怕什么?”
“您老人家要结婚了,怎么都不通知我这个亲生儿子一声啊?”
“奥,不对,你亲生儿子腿瘸了,成残废了。”
那女人,也就是叶诗柔捂着通红的额角劝道:
“驭寒,你别这么说,你爸爸,他也有关心你的。”
“你闭嘴,叶诗柔,我们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装得不难受,我看着都恶心。”
“谁教你这样对长辈说话的?江驭寒,你的教养呢?都被狗吃进肚子里了?”
江云声下意识放大声音,看着江驭寒的眼里有着失望和憎恶。
“长辈?”江驭寒冷笑着将叶诗柔上下打量了一遍。
“我可从来没认识过这么不要脸的长辈。”
“你、你……”江云声怒极,上前几步,扬手几乎要落在江驭寒的脸上,被一旁的萧燃拦住。
他握着江云声的手腕,捏得他骨头咔兹作响,用平静的眼神看着江云声,似乎他若有异动,就会硬生生将他的手腕捏碎。
结果萧燃的手被江驭寒拂开,他看着江云声,这个他生理学上的父亲,眼中满是刻骨的恨意。
他侧着一边脸,手在自己的脸上拍了拍,声音很冷,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崩:“你想打我?来啊,今天,现在,就打死我。”
“你若是今天不打死我,我会报复你,还有你,你们所有人。”
他将怀中剩下的书全部砸出去,神色尖锐,是个人都能看出他眼中的恨意究竟有多强烈。
这个时候的他,憎恶着全世界,像是一个声嘶力竭的疯子,什么风度教养,通通不要了,只想着报复,伤害。
叶诗柔眼里挂着泪,她扯扯江云声的袖子,劝道:
“云声,今天先回去吧,别吵了,不要为了一些小事和驭寒吵架。”
她弯腰将地上散落的书籍一本本捡起,然后递到江驭寒面前,脸上挂着歉意的笑。
“驭寒,不要生气,我们马上就走了。”
江驭寒挥手,将它们再次打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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