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数还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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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奏会尘埃落定,日子又回归平常。
一周后,华音交响乐团对冉寻抛出橄榄枝,预约与她合作,在接下来几个月有几场全国巡回演出。
又要重归无休止练琴的生活。
冉寻不觉疲惫,这是她在国外许多年的常态,回华国也不会改变。
相反,她还挺能苦中作乐的,有时独自外出散心采风,有时相约朋友几个一起去聚餐,再在酒吧胡闹一通。
在国外散漫惯了,正式场合就正式工作,非正式场合玩得昏天黑地。
仿佛要在平淡且充实的生活里,逐渐找回过去那一周丢失的鲜活的自己。
原本还下定决心要处理的猫猫护腕,最终随着整理新住处,被不知压在哪里。
至少没有扔。
冉寻想,忘记就好,不必那么绝对。
走出来后,自然而然也就放下了,哪有迁怒的道理。
这一周的练琴时长达到预期后,冉寻去了自独奏会后许久没拜访的琴房。
教小朋友弹钢琴,无偿。
想起她曾经似乎说过,想做钢琴老师,这样就能与意图留校深造的某位生物学高材生相配。
现在想想,前半个愿望也算实现。
只是各自分居两地,再无联系罢了。
到傍晚时分,走之前,被楚姣叫住。
亲爱的,帮个忙。
手里被放了一个袋子,里面是纸盒和药瓶,还有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医嘱。
帮我给熟客送个东西。我没车,现在也有点走不开。她唰唰扯过纸,写了个地址。
某临近市中心医院的宾馆。
冉寻尾音上挑,嗯了一声,含笑问:扩展业务了?琴行变药房,是终于入不敷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