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丢在自家,有什么关系。
余景洪实在没力气说话,到三楼还非得再打个招呼:”大嫂,我哥,放哪?“
初来乍到的,总是要走些没必要的礼貌。
宋欣茹指着床:”丢上去就行。“
余景洪如释重负,把人一放,还贴心拽过被子给堂哥拖鞋盖好被子。
一切就绪,他觉得需要句告辞的话,不知为何又丢个眼神给堂妹。
怎么的,这个家异性不得交流了?
余清音:”大嫂,我哥晚上要是撒疯,你就给我们打电话。“
宋欣茹:“应该不会,你们安心睡吧。”
又道:“今天你们也辛苦了。”
余清音客气地表达几句“哪里哪里”,双方寒暄个彻底,这才走。
走到楼下,余海林小声嘀咕:“感觉怪怪的。”
从此以后,哥哥的房间就不是能随意推门而入的地方。
余清音已经经历过一次,想不起来该是什么样的心态。
她打个哈欠:“好困。”
谁不困呢,余景洪:“走吧,回家。”
已经是宾客散去的点,大棚里只有打牌的男人们还在坚守阵地。
余清音路过她爸的时候咳嗽一声,没说什么话往前走。
余建江自己觉得心虚,过会借口喝多了回家。
他今天确实也没少喝,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范燕玲还以为丈夫是牌打一夜,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看到吓一跳。
她伸出手推推:“要睡上去睡。”
余建江迷迷瞪瞪睁开眼:“我怎么在这儿?”
谁知道他啊,范燕玲没搭话,出门去忙活着收拾残局。
农村都这样,婚礼不是一家一户的事情,亲戚朋友们都得搭把手。
余建江也想起来还有事,起来猛灌两壶茶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