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奚厌低喃着从病床上醒来,却没有看到高玚的身影。
“少爷,先生不在。”
周逢鸣将拉来窗帘,好让更多光线透进室内。
“这些天他都去了什么地方?”
“先生去了保温舱,不久后离开了医院,前两天出席了小公子的葬礼。从葬礼上离开后至今,一直待在高家。”
周逢鸣按照其他人转来的消息,老实答道。
“一直没回来?”
“是。”
邢奚厌眼睫微颤:“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他就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死活?
“先生曾在病房外,向老仆询问了少爷的手术进展情况。”
邢奚厌拔掉手背上的输液管:“我去找他。”
不该放了他。
他要把他重新关进地下室。
重新把他锁起来。
让他哪里都去不了。
每天只能由他喂着进食。
不管醒来第一眼,还是睡前最后一眼,只能看着他,只能承受他。
“少爷,您刚动过手术,现在还不能下床活动!”
眼看alpha手背上冒起几滴血珠,周逢鸣急忙上前稳住alpha情绪。
alpha没有搭理周逢鸣的劝阻,忍着周身痛意从床上起身。
胸前绷带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渗出点点血花。
周逢鸣忙点开光脑:“少爷,老仆这就让人把先生请回来……”
话没说完,病房门板哗地被人从外向里推开。
“周叔,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