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我要出去!”
高玚垮下脸,烦躁地给了身后热哄哄的alpha一个肘击。
alpha却跟个牛皮糖似的,被顶开了点距离后,反倒黏得更紧,让他更加无法自如地伸展手脚。
尖削干净且没什么胡茬的下巴,趁势搁在高玚肩颈处,很是依赖的磨蹭了下。
“玚玚……我伤口疼。”
邢奚厌声音含着鼻音,听起来像是夹着哭腔的控诉,委屈中透着几分难以言明的无助。
而那从一开始就卡在高玚腰部的手臂,却跟他那低沉可怜的低叹背道而驰。
半点不见放松。
“讹我呢?!我刚才压根没划到你伤口!”
高玚才不信他的鬼话。
他无比确信刚才自己捣的是邢奚厌锁骨那块地方,绝不可能蹭到对方胸口下的伤。
“它正在出血。”
alpha理直气壮,握着高玚的手腕抚上伤口裂开泛疼的右胸下方。
甚至为了让他彻底相信,不要命似的开始加大力气。
“……”
挤开固定带的几根手指,忽的被一股温暖粘稠的液体浸湿,高玚脸一僵,这下不用邢奚厌多说他也明白了。
——这家伙的伤口绝对是又裂开了。
“干……别再往下……摁了……你变态就变态,别拖着我……”
高玚想甩开手,却被重新摁回原处。
与众不同的濡湿触感,从抠进血肉里的食指中指无名指,畅通无阻地植入大脑,聚成一幕幕血腥诡异的景象。
高玚脑子有点眩晕,生理上更对这种蹂躏伤口的变态行径接受不能。
“身体为证,信我了吗?”
邢奚厌抓着高玚发软的手,继续往伤口上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