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余逐不躲不闪,挨了结结实实的第二记耳光。
他忍着脸上的辣疼,挽住邢意昭的手,见着掌心泛红,眼里闪过柔光。
一如过去做过很多次那般,捧着嫩枝般细嫩却干瘦带刺的手,贴放在唇边,默不作声地轻吹着。
邢意昭微怔,不明来由的热随着不适感的涌退,悄然漫上眼框。
alpha语气关切:“还疼不疼?”
邢意昭手指微动,没有甩开:“……疼。”
邹余逐肩膀弯得更低,继续吹气:“余逐再吹吹。”
掺着燥意的热气从微张的唇瓣里呼出,仿佛缕缕温暖的轻风,低低拂过手心。
没一会儿,就驱散了邢奚厌手部挥之不去的麻。
而邹余逐却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打向他手心的气息逐渐从初时的温热走向失控,越发的炽热,急乱。
察觉对方表情挣扎,浑然一副随时进入狂躁的姿态,邢意昭嘴角一撇,语气冷淡地叫停:“别吹了。”
邹余逐不舍得松开手,睁着燥意弥漫的双眼,满是乞求地看向刺猬般重新竖满尖茬的oga:
“主人,我想……”
邢意昭使力抽回手,语气透出居高临下的倨傲:“你只是我一时兴起选中的玩物,我不想做的你不能逼我,更妄想得寸进尺。”
邹余逐不甘,一双膝盖挤进oga两条腿中间,目光虔诚地袒露心中爱意:
“余逐想让主人知道,那个男人做不到的我能!他不能给的真心我可以给!甚至心甘情愿奉献一切!只要你……看看我。”
什么名利,计划……他统统不要了。
他只要他多看他一眼。
能爱他一点。
哪怕只是施舍。
“包括生命?”
“包括生命。”
alpha眼神坚定,语气不带半分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