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乾见二人小心谨慎的模样就像碰上什么大事般,他坏笑着靠在榻上,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哈哈哈,真经不起打趣,你俩遇上这种事儿还怪紧张的。”
宋无溪不屑的抿了抿唇:“离谱,自残、自欺欺人、做。。。。。。呃,怎么可能会提升修为。”
宋乾一手撑着脸颊,一手捏着书页:“这就是清风老贼说的那本《古上凿言》?说不定他自己也试过这些修仙法子。”
宋无溪不高兴了:“你有很多种方法羞辱自己,但是你不可以羞辱清风祖师爷。”
“给我听乐呵了,你老惦记他干嘛?”
宋无溪思索着能不能通过这本古籍找到南天门,虽然他不知道这本古籍从何而来,以及真真假假迷人眼的幻觉。如果这本《古上凿言》是从虚堂带出来,那么虚堂就是真的。
宋无溪越想越乱,他干脆就不想了。
‘也许我可以去找金蝉方丈问问清风祖师爷的生平与南天门的事情。之后可以在南天院住短时日,这地方包吃包住,还有工作。’
正思索着的宋无溪听见外头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便将《古上凿言》收好。他回头查看时却不见人影,只见一道小巧的黑影从地上爬来,轻盈的飞扑进自己的怀里打滚。
“娃啊,老夫好想你哇!”
“唉?”
宋无溪将一个劲往自己身上蹭的黄皮子拎起来放在一边。
“大仙,你这些时日去哪里了?”
黄皮子舔了舔爪后理了理腮边的须,晃晃悠悠摇着尾巴:“老夫去见了位老朋友。你呢?这些时日可安好?这义庄一股子味儿,可熏得人不清咧。”
宋无溪起身,他轻轻将黄皮子放在肩上:“咱出去透透气,顺便去禅心寺拜访一下金蝉方丈。”
也许是雨后有些冷,哆嗦得宋无溪打了几个喷嚏。他突然有些伤感,陪伴他的除了穷困潦倒还有一身的病。
黄皮子用尾巴缠住宋无溪的脖子,围在宋无溪脖子上就像围巾一样暖乎。
“娃,咱走吧。”
宋无溪穿过走廊,他正要走出南天院时,与易院尘、阎十一擦肩而过。阎十一见宋无溪没带什么包袱,他以为宋无溪只是出去逛逛就没把皇甫火旺失踪的事告诉他。
祥云街远空和近景交相辉映,构街道上飘荡着一层薄薄的水汽,让所有的物体都变得柔和起来,让人看着流连忘返。
宋无溪注意到大街小巷的墙上贴满了水浸湿、模糊不清的公告与寻人启事,雨水如苦水,晕染开墨覆盖了失踪者的面容,如他们的讯息一样模糊不清。有些帮吏正在重新替换上头的纸。
宋无溪眯眼望去,上面写着祥云街最近发生的事情。
大致为:
罡佞教督天吏与国师商议回收慕容宵儡所有画作,私藏者罚,交画有赏。罡佞教的信徒虽然供奉上浊‘思议德’,但教会内发生集体自残、自尽事件均为谣言与对罡佞教的误解。
拐子横行,会拐些佳丽、美童。因为失踪的人均为赏心悦目、眉清目秀的少男少女,所以八成是被心怀不轨之人拐去当性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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