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初刻,陛下起床——”
九重帘幔一重接着一重升起,龙床上乍泄一丝春光。锦帝坐于床上,女官们端来洁齿、净面的盥洗之物。锦被之下有身形蠕动,发出细碎的喘息声,女官们却视若无物,只是有条不紊地服侍着陛下。
菊氏彻夜伏身于锦帝胯间,以口舌为陛下暖阳。陛下晨勃,她要为陛下品出这一箫龙精,才会被允许爬出锦被、重见天日。只是今日龙根虽然坚挺,却迟迟不肯出精,她的口舌已经精疲力竭,只好跪在锦被之下请罪:
“牝犬无能,求陛下赏一回龙精。”
“朕先赏龙尿与你,如何?”
菊氏虽知道这是陛下捉弄她的把戏,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磕头谢恩,再次以口裹住龙根。锦帝尿关一开,黄浊之物便流入菊氏的口中,她一口口地咽下,锦帝听见她“咕嘟”、“咕嘟”的吞咽之声,难得地在晨起时高兴起来:
“味道如何?”
捧着玉制尿壶的女官已经识趣地退下了。菊氏吞下最后一口尿液后,又将柱身舔得干干净净,这才回道:
“陛下赏赐,母狗不敢妄言。”
锦帝眼含笑意,命女官们将锦被掀开。只见菊氏伏身于锦帝腿间,而龙根高耸立起,菊氏正从上到下来回认真舔舐着,那龙根上的青筋忒忒跳动,龙根已有迸发之势。
“抬头。”
锦帝将龙根放在阿桃的鼻尖处,一股浓稠的龙精喷薄而出,溅落在她的眉眼处。昨夜的龙精已经泛黄,黏在她的脸颊与额头上。昨夜他翻了贤夫人的绿头牌,贤夫人被软被包裹、抬至龙床上,而阿桃候在一侧,用唇舌为他们助兴,因而此时阿桃脸上也不只有他一人的体液。思及此,他看着那脸上的斑斑点点,心内又翻滚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
“啪——”
锦帝用龙根鞭向了阿桃的脸颊,沉甸甸的卵丸拍在她的脸颊上,发出羞赧的声音。女官们小心地伺候在一边,接住陛下洁完齿后的柳枝,无人敢向龙床上多望一眼。
早膳。
菊氏跪在锦帝的脚边,手口并用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或许是晨起时耽误了时间,陛下并未像平常一般将食物放在龟头上难为她。她感激地享用着难得“清闲”的早膳。陛下从不在吃食上亏待她,都是顶珍贵的食材,碗中的牛乳雪蛤已经见底,女官便赶紧给她换上下一碟吃食。
“今日好生伺候牝犬休息,”
魏大伴为锦帝取来大氅,锦帝吩咐起负责照顾阿桃的女官,
“先清洗干净,晚上陪寝。”
女官们领命,众人恭送完陛下,这才将满面脏污的菊氏带去清池殿清洗。
菊氏跪在暖玉榻上,这张榻本是陛下沐浴所用,后见菊氏在清洗时跪不住便赏给了她。女官拎来了水桶,舀出一瓢热水,从头浇了下去。昨日被折腾出来的伤痕被热水一激,顿时疼得菊氏“嘶”了一声,小声求着宫女轻些,只是伺候的女官们却摆出了脸色:
“一条丧家之犬,充什么夫人娘子,哪里就金贵了?”
另一位女官也从给牝犬清洗的器具中寻了一根鬃毛刷,并不用热水浸软,而是直接从后穴捅了进去。菊氏抵受不住,只得小声呼痛,那女官却充耳不闻,只是握着手柄在穴内旋圈,直把那肉壁刮得痛痒不已。待鬃毛刷抽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也流了出来,那持瓢的女官便将热水泼向肛口。
求饶声、啜泣声连连。
“陛下看不上你那被野男人肏烂了的肉穴,你倒是懂得用屁眼儿勾引陛下……”
女官又将鬃毛刷捅了进去,不断模仿着男子抽插的动作。菊氏啜泣着,因着罪妇的身份不敢辩驳。又一位女官也进来,接话道:
“她可是懂得很,一个比不得咱们的贱籍,可不就靠着屁眼儿爬了上来?”
菊氏心如刀割。
她自小嘴笨,从未与人争辩过。她因夫君获罪、没入奴籍,可是陛下又将她接入后宫。于理,她不应献媚求生,于情,她也应以身殉节而非苟且偷生。可是家破时,她心中记挂谦郎,入宫后,陛下又以阖府性命相胁,竟也寻不到机会自证清白,只好逆来顺受、任人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