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姐舔过了那沾着处子血的肉茎后,李氏自觉拿捏住了小姐,越发地蹬鼻子上脸起来。借着越二爷眼馋肚饱地盯着她的屁眼儿,她竟也歇在了上房。
是夜。
“啊呀,主子爷,您别往奴婢的屁眼儿里捅,那个地方多贱啊,再说也没有洗……”
李氏浪叫着,媚眼如丝地看着越二爷。她的视线越过越二爷的肩膀,向床下看去——从前她就是跪在那儿,给那床上的主子们端茶倒水、打扇递巾的,如今在那儿举着一盆洗脚水的却是小姐了。
“……主子爷,别、别……您看夫人还在等着给您洗脚呢。”
这原是她的主意,叫小姐给越二爷洗脚、好让越二爷惦记小姐的贤惠。可到了小姐真端着洗脚水来了,她又故意在旁边脱了肚兜、浪出一对奶儿来,勾得越二爷连看都没看小姐,就直往她身上扑了。
说罢,李氏还真挣扎起来,作出一副心有不甘、却要让贤的模样,直把这蛮横的越二爷拱出火来——
“娘的!爷要肏屄你就不会换个法子给爷洗脚了?把盆放下,用嘴洗!用舌头舔!”
小姐从小就以夫为天惯了,听了这话,也不敢辩,只垂泪爬到床尾,给肏着自己侍女屄的夫君舔起了脚。
越二爷到底是武家的,成日在军营里东奔西跑的,养出了一双大汗脚。小姐凑了上去,几乎臭不可闻,可夫君这般命她,她也只好伸出香舌,一点点舔了起来。
“嗯、嗯……你主子,就这嘴还有点用了……舔脚趾的缝……对,把泥搓下来……”
那越二爷一边肏着李氏的屄,一边受用着小姐的舌,实在是好不快活。只李氏听了他这话,心里却发起酸来——
这么个憨人,也配是她主子?不过是因她胎投得好、有了个好出身,才能嫁入这越府,当了正头奶奶。
如今她娘家都不行了,也该换个人当奶奶了。
李氏望着匣子,里面装满了她向越二爷新讨的首饰,摇着团扇,忖着怎么当个奶奶——
哪怕当个姨娘,做个姨奶奶也是好的。
可是。
她又蹙起了蛾眉,看向了坐在窗下的小姐,小姐正给肚子里的孩子裁衣裳,她瞧着那肚子,心内暗暗发恨。
万一小姐生了个儿子,越家二房有了嫡长子,越二爷就不好再纳妾了。
要是这孩子没了就好了……
李氏的眼睛滴溜一转,捧着这满盒的珠宝,去寻了那后院从前的相好。
“今儿贵脚踏贱地啊,攀上了老爷的高枝儿,怎么还来我这儿……”
李氏才刚现身,那相好就止不住地向外掏酸话——她存着向上爬的心思,一直舍不得把身子给相好,只给他舔过鸡巴。
李氏瞥了一眼相好,除了相貌,真是一身的穷酸晦气。但她为着筹谋,倒也不计较,只换上笑脸道:
“好哥哥,这不是为了咱们挣银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