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就不是喜欢讲废话的人,他的执行力很强。好比现在,当他看见那些堆在门口的垃圾,以及看到姜月迟脸上明显的失落后。
他一把摘下了让他看上去斯文矜贵的金丝边眼镜,暴躁地将那些东西踢开,然后走到隔壁,抬脚对着大门猛踹几脚。
他的力气真的很大,那几脚就差点将坚固的防盗门给踹烂。
里面的人骂骂咧咧过来开门。
那间房子里住着两个黑人。他们的脏辫很长,平时不是在□□就是在听rap,很吵。
费利克斯用同等的力道踹在他的肚子上,待那人面目狰狞的捂着肚子躺在地上抽搐时,他一把扯过他的脏辫,像拖尸体一样将他拖了过来:“你做的?”
相比他暴力的行为,他的语气显得尤为平静。甚至连用姜月迟袖子擦手的动作都显得格外从容。
姜月迟:“”
嫌碰过那个人的手脏,就用她的衣服擦?
对方拼命摇头,说了一大堆姜月迟听不懂的话。
应该是法语。
她是通过费利克斯说的那些话判断出来的。
她一直觉得法语浪漫的像情诗,可惜她听不懂,也学不会。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费利克斯讲法语,也是她第一次知道他原来还懂法语。
不过也是,这人无所不能,什么都会。
那两人交流她不懂,但看语气和神态也能判断出来。
费利克斯很平静,他一向如此。那个黑人却吓到尿了裤子,不断的重复同样的话。
然后费利克斯一脚将他踢翻,他单手解了西装前扣,动作利落地从腰后抽出一把黑色手枪。
它看上去不大,但很显然,它的威力和它的体型不成正比。
姜月迟相信,这把枪一定能轻松送那个黑人去见上帝。
那个黑人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费利克斯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身子前倾,手肘搭在膝盖上,低头看他。
黑洞洞的手枪在他的脑袋上敲了敲。
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那黑人一个劲的点头又摇头,明显看上去是在辩解。
费利克斯看了姜月迟一眼,然后用枪打穿了他的左手手掌。
姜月迟捂着耳朵尖叫。
“你在做什么?!”
上车之后费利克斯才和她解释;“他说那些垃圾不是他扔的,他只对着你的门打过飞机,而且不止一次。”
姜月迟的脸色惨白:“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