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那张黑桃q恐怕就在织田作手中,他知道千绘的纸牌有问题,主动将自己的牌放回大量的卡片中,避免被太宰治发现。
“分明是你们两个联合起来欺负我。”
以太宰治的能力,两个月前的游戏中,他当然能够看出千绘的心虚,但他没有想到织田作会暗地里帮助千绘撒谎。
太宰治用空余的右手恶劣地揪住了千绘散开的长发,“千绘凭借作弊赢得游戏,画了我一脸乌龟,是不是要好好算算这笔账。”
千绘手中的酒精棉签狠狠地戳在了太宰治的手心:“当时不是叫你画回来了吗?小气鬼!”
“但是那不是作弊惩罚呀!”
千绘没有理会太宰治,拿起医疗箱中的绷带给太宰包扎。
要不是这道伤口是她弄的,千绘早就把太宰赶出去了。
秘密被撞破的感觉委实算不上好。
太宰治扫视了一眼出租屋,干净、亳无人气。
没有电视,没有收音机,房间里的物品少得可怜。
这让他想起来初见织田作时,他的房间也是这样,没有电视,没有收音机,没有书籍杂志,没有什么娱乐工具。
待在织田作家里养伤时唯一的乐趣便是房间中的织田作。
想到这里太宰撇了撇嘴,怎么会有人要吃发芽的马铃薯上面的幼芽都会去满足啊。
天然到天然黑。
“好啦!”
千绘将医疗箱扣起来,铁质的箱口碰撞出清亮的响声。
太宰治目光停留在千绘用绷带在他手臂出打的小结。
包扎的技巧娴熟,只是不知道是织田作教给她的,还是失忆前便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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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在千绘一家租赁的别墅路段前停了下来。他和织田作是朋友,但没有进入过彼此的家门,也并不需要如此。
太宰治离开走了几步,又转身突然说道:“我明天就告诉织田作你打伤了我的手下。”
“喂!”千绘叫道:“我自己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