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只看到一身怒气的文绮,问她:“明溪呢?”
文绮冷哼一声:“什么明溪,明溪是谁?”
傅司宴有些无语:“妈,你不要幼稚行不行?”
“我幼稚,我看你感情方面才幼稚,连自己的心都分不清!”
文绮抱胸继续道:“刚刚我听管家嫂说,你和老爷子说不会跟明溪离婚,你是真这么想还是只是想敷衍老爷子?”
傅司宴抬眼,神色淡漠:“有什么区别吗,反正爷爷现在不能受刺激。”
“当然有区别!”
文绮恨铁不成钢道:“如果只是为了爷爷,我会帮着劝爷爷,你们趁早离婚,不要祸害明溪了,你也别拿爷爷做借口,爷爷那么疼明溪,会眼睁睁看她不幸福吗?”
文绮想想就气,她激动道:“人家好好的小姑娘,凭什么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你一个欺负还不够,还要拉上那个不要脸的一起欺负明溪,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生你来报应我,真是气死我了。”
“我什么时候欺负她了?”傅司宴俊眉微皱,一脸不理解。
文绮头上直接冒出三条黑线,谁能料到商业奇才是个情感白痴。
文绮点破道:“你跟别的女人在明溪面前亲密,有没有想过明溪的感受。”
傅司宴拧眉:“我跟雪薇之间很干净,没有对不起明溪。”
文绮心里这才舒坦点,还好儿子没脏,捡起来还能要。
“这事你知道,那明溪知道吗?”文绮嫌弃之情,溢于言表,“那个树袋熊天天挂在你身上,任谁看你都是个脏男人吧!”
傅司宴凤眸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文绮看着儿子那张俊死人不偿命的脸,有些后悔将他生得这么好看。
要是丑一点,就没有情敌了,小溪应该会幸福一点吧。
想着想着,她又觉得不对,丑一点的话也配不上小溪。
小溪长得多招人,多好看啊!
“明溪去哪了?”傅司宴又问。
文绮这次没调侃他,如实道:“我让司机送她回家了,这几分钟应该刚到地下车库。”
傅司宴点头,刚要走,文绮又提醒他,“你要是想追就快点,有些话趁早说清楚,小溪今天可是铁了心要跟你离婚,要不是被爸无意听到,这会你已经是她前夫了。”
“爷爷是无意听到的?”傅司宴凤眸沉了沉,突然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