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原因,无人知晓。
他是傅司宴的发小,虽然她也认识,但来往不多。
明溪不愿意麻烦他。
这时,冷香逼近,傅司宴直接按着她的肩头,声音散漫:“坐下吧。”
明溪想着,傅司宴肯定是觉得自己在这扭捏耽误时间,便不再推拒,规规矩矩坐下。
“手放上来。”顾延舟笑着说。
明溪表面镇定,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害怕。
她特别怕针。
今天不像那天,她可以把头靠在文绮怀里,做个鹌鹑。
她哆哆嗦嗦把手放上去,顾延舟还没碰,她就缩了下。
顾延舟面上含笑:“小明溪,这么不相信我呀。”
明溪不好耽误他们时间,忍着害怕将手放上去。
顾延舟指尖刚要触及,被傅司宴叫住,他冷着眉道:“手套呢?”
什么毛病,不戴手套就摸。
顾延舟悠悠:“我消毒了啊!”
“消毒也不行!”男人斩钉截铁,没有丝毫余地。
顾延舟轻啧了声,乖乖戴上手套。
也不知是谁怕明溪留疤疤,扰他清梦把他叫过来。
现在竟然还不让他摸小手手!
这霸道的占有欲,确定是要离婚的人吗。
他心思一动,漂亮的桃花眼含笑睨向明溪:“小明溪,等你单身了,我可以追求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