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净眼皮沉沉,胡乱搭腔:“我也好想有侍卫,可以去给我买早膳。”
沈青黛从兜中?拿出几块点心递过去,施净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赵令询看看施净道:“今晚你就不必去了。”
好不容易熬到将近亥时,两人已?经养足了精神,提前到石桥布防。
月上柳梢,东风微动枝条,石桥上树影斑驳。
杜禹华手拿长匣,来回在桥上踱步,不时往远处张望。
如此过了半柱香时间,神秘人终于?姗姗而来。
杜禹华迎上去:“你来了,这是禹秀的画,我整理他遗物时发现的,这次绝对不会有错。”
神秘人一把接过匣子,急不可耐地打开,画卷慢慢展开。
一片空白。
杜禹华早跑得没了踪影。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转身便想离开。
赵令询从石桥边一跃而起,长剑一指,挡住了去路。神秘人双手一挥,侧身躲过。
赵令询出掌攻去,他却像早已?知晓赵令询的想法,又一次躲过。如此几回,赵令询也懒得同?他纠缠,拔出剑便朝他砍去。
神秘人运足真气,生生用内力挡住了赵令询的剑。
赵令询看出他真气不足,突然抽回了剑,一掌朝他胸口击去。
神秘人方?勉强重新聚集内力,只?觉手臂一阵瘙痒,稍一分神,内力一下散开,被赵令询一掌打到柳树之上。
“噗”地一口鲜血,那人也懒得去管,只?用手不停去抓手臂。
沈青黛从一旁起身,走到神秘人身边:“原来昨夜偷袭我们的,也是你。”
赵令询见他一直在抓手臂,瞬间明白,原来她说的标记,是这个意思。
他走过去,一把扯下神秘人脸上的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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