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锅洗好后,放了点油,把肉放下煸香,再把辣椒蒜苗翻炒几遍,两大盘香辣扑鼻的腊肉上桌了,郭龙顾不上了,拿手拈了一块放到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不错不错,比阿峰手艺强”。
陈帅招呼着众人上桌“开吃,开吃,xx来不了了,就我们几个了”。
帅哥介绍了另一个朋友给我,后面也没怎么接触,时间太长,已经不记得了。
郭龙从车上抱了一件白酒“兄弟们,今晚干完它,谁也不许赖啊”?
我打开给每人倒了一盅,帅哥每人拿了小号白酒杯“兄弟们,开工”。
六个大男人,远离喧哗,在这个年轻的城市角落尽情的大块吃肉,大口喝酒。这个时候人还很纯粹,不是利字当头,还是情义为先。
桌上出现了一份奇景,三个广东人吃湖南菜满口流油,湖南人吃广东菜狼吞虎咽。
酒过三巡,帅哥打开了厅里的音箱,4个战友排成一排,一首《咱当兵的人》响起,放开喉咙,他们仿佛又回到当年:
咱当兵的人咱当兵的人
当兵的人
当兵的人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到爹娘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热血儿郎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一样的足迹留给山高水长
当兵的人当兵的人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头枕着边关的明月身披着雨雪风霜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为了国家安宁我们紧握手中枪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都在渴望辉煌都在赢得荣光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一样的风采在共和国的旗帜上飞扬
咱当兵的人咱当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