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同,杜雨泽。”
“你想抽烟不过是为了逃避现实中的压力,也可能愚蠢到为某个女人借烟消愁,将来某一天那个女人知道了或许会心疼,或许连屁都不会放一个。”
杜雨泽冷冷道:“你又知道我什么?”
陈默也不见外,干脆挨着他坐下,借着酒劲道:
“之前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
“你那天故意输掉比赛,然后回家被抽鞭子了对吧?”
“…你发现了?”
“刚刚看到的。”陈默没有要心疼杜雨泽的意思,就他这种做法,也活该被抽鞭子:
“透过现象看本质,你是想搞臭自己,通过这种方式来抗议?”
杜雨泽瞳孔震颤。
微张开嘴,写满吃惊。
自己的想法已经幼稚到谁都能看穿了吗?
“…嗯,你猜对了,我就是在抗议……”
“不妨和我说说?”
杜雨泽没兴趣和他闲谈个人的私事,也觉得心累,“我不记得跟你要好到能说交心话。”
“可以啊,学高傲了,那你说说,整个学年除我以外,你还能和谁说?和鬼说去?”
“你不说算逑,我还不惜的听。”
又不是小媳妇儿,陈默才懒得去哄,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做势起身。
身下传来声音。
陈默微微一笑,这就对了嘛。
“是家族联姻。”
杜雨泽干脆了当的说了。
“和谁?”
“邻国的一位公主。”
陈默觉得他在凡尔赛,抬腿就是一jio!
“你别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