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顿时松了好大一口气。
警报解除,傅寒夜没有立即进去,而是在屋檐下站了许久。
王朝不敢走,也不敢问,静静地等着。
“让那男人彻底消失。”
傅寒夜的声音,透骨的凉,在王朝耳边一遍遍回响。
王朝知道,这次傅总彻底动了怒。
不再心慈心软。
傅寒夜进屋时,沈念还坐在床上发呆,身上的囚服换成了睡衣,头发湿漉漉的,发尖的水,滴淌到了衣服上,她也毫不在意。
傅寒夜找了吹风机,插上插头,正想为女人吹头发,指尖刚沾到发丝,就被她一把给挥开。
不可一世的傅总,几时受过这样的气。
他直接扔了吹风机,出口的话,阴森凉薄:
“沈念,我又给你申请了三天保释,也动用了人脉,看守所那边,不再追究你逃跑的事,明天的开庭,我会与你一同出席。”
沈念表情仍旧木然。
“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
“不需要。”
他做这些,并不是需要她的感谢。
他看着她,目光森寒:
“我这样做,也不过是念在你我曾经是夫妻的分上,看着你受苦,我于心不忍。”
傅总,要不要这样嘴硬?
你明明就喜欢人家。
说句喜欢,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