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得意表情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苍白如纸,伴随着大颗大颗的冷汗从脑门坠落。
撕裂般钻心的疼痛迅速席卷全身。
阮清都看呆了。
想不到他还有这一手!
但是,好像哪里有点奇怪。
接着阮清就看到了陆景泽
勺裤。裆中间裂开一道大缝,崩开的线弹了出来,裂缝从裤。裆正中间一直延伸到后腰处,里面的灰色内裤若隐若现阮清双眼瞪得老大,倏然,他一把捂住嘴,但掩饰不住“噗噗”的笑声。
笑声越来越放肆,他也不管了,扶着墙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旁边的保姆们做了数个深呼吸,但终于也是憋不出,露出几声“嗤嗤”。
连一向严肃的吴妈也忍不住回过头,清了清嗓子,抬手捂住嘴。
全程围观的乔攸开始还在鄙视:
陆景泽这厮是真疯了,为了逗他的小娇妻开心不惜把自己变成个傻子。
后知后觉才想起:
哦,是我打的地蜡。
幸好今天陆管家没回来,不然劈成一字马还在裤,裆上撕开一道东非大裂谷的就是他了。
乔攸悄摸摸躲到人群后面,打算开溜。
“乔-攸-!!!"
震怒声响彻陆家豪宅。
半小时后。
乔攸低着头站在吴妈面前,吴妈词严厉色对他这一行为严肃批评。
乔攸还解释
“我哪知道他的裤子那么不经撕。
“奢侈品大牌的质量一向差,根本也不是为了售给咱们这种一天下来脚不着地的佣人,人家陆少多金贵,出门车接车送,脚不沾地,哪里会在乎衣服质量,买的就是个牌子罢了。”乔攸点点头:言之有理。
楼上。
阮清拿过裂开的裤子,勉强止住笑
“别生气了,乔哥也是为了陆家的门面,他不是故意的。我代他向你赔罪,给你把裤子缝好好不好?”陆景泽换了条裤子,重重叹息一声
他倒不是在乎这条裤子,纯粹是在阮清面前丢了这等大脸,还劈了一字马,蛋都差点扯成两半,现在还嗖嗖的疼。他拿回裤子:“不用,缝了也不能再穿。”
阮清耸耸肩:“好吧,正好省了我工夫。”
阮清去厨房给陆景泽切果盘,陆景泽坐在沙发里,时不时揉一揉生疼的蛋蛋周边。
越想,越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