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稷抱得更紧了,轻轻亲亲她的头发,“对不起。本王是混蛋,对不起。”
哭着哭着,白以檬又再次睡了过去。宇文稷抱着她,想了很多,以至于一夜未眠。
翌日卯时,宇文稷喊来易佟让其为自己告了假,这几日他要陪着小孩。
洛经然看着房间内的二人问易佟,“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家王爷给小七下的药。不然,他来了,小七怎么就好了?”
易佟闻言神气起来,“你懂什么,人家两人,本来就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平常在府里都是这样腻歪着,你一单身狗不懂。”
“你懂?说得好像自己有老婆似的。”洛经然翻了个白眼。
“都给我让开。”郭神医一人送了一药杵子,“小丫头该上药了,你们都让一让,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薄荷进去吧,别太迁就那丫头,该怎么上药,就怎么上。”
宇文稷被撵了出来,拉住郭神医问个不停,“郭神医,小孩为什么上药?还有她是如何解的噬魂蛊,能告诉本王吗?”
“噬魂蛊无解,天下皆知,至于小七怎么做到的,老夫也不得而知。我和师弟,查遍了所有古籍,也没个说法。
眼下只能派小六回谷,取些药材,以备不时之需。”
郭神医,瞧了瞧鼻青脸肿的宇文稷,塞给他一瓶药,“王爷您怎么敢跟老二动手,他可是玉门山庄少庄主。若非他手下留情,您怕早就去见祖皇帝了。”
宇文稷微微颔首,哪儿是他要动手,分明是陆矣宽不讲武德,打得他完全没有还手余地。
“没想到,翊王身体这般好,真是佩服。”陆矣宽摆弄着折扇,从树梢跳了下来,朝郭神医躬身施礼,“见过师伯。”
“乖,你们聊,我去给小七配药。”
待郭神医走远,陆矣宽捧着宇文稷的头,左右瞧了个遍,“还真没事儿,看来我功夫退步啊。”
说完用,折扇敲敲宇文稷的胸口,“以后敢欺负小七,我还揍你。”
“二师兄,你再敢欺负他,我就不理你了。”白以檬的声音,从里边传出来。
陆矣宽咬牙,低声骂了句,“小没良心的,活该被人欺负。”
“放心,本王不会再欺负她。那晚,是本王喝多了,脑子有些不灵光,以后不会了。”
陆矣宽看看宇文稷,再看看里边,哼了一声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