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刚才在网络图片上看见过的一模一样,粉橘色,花瓣层层叠叠。
许沐子接过水杯,下意识说:
“伦敦眼。。。。。”
“认识这花?”
“刚查的,听说是客栈老板种下的。
许沐子手里很满。
一只手里是手机、充电宝和香蒸蜡烛,另一只手里端着玫瑰。
她本来琢磨着,想找个地方把东西放下,抬眼,和邓昀的目光撞上。
房间里依然只有烛火,浮光霭霭。
不到一小时前,他们还在这间房里举动亲密。
所以,许沐子没好意思提起,这种玫瑰
的花语是初恋。
邓昀也没继续聊这个话题。
再对视下去,可能又会做出什么刺激的事。
许沐子看着手里的蜡烛,嘟囔:“你。。。。快去处理伤口啊。。。。
邓昀去了趟浴室。
许沐子放下东西过去看时,他正在用生理盐水冲掉伤口上的血迹
冲完,撒了一层止血药粉
只是看着,许沐子都觉得非常疼,可整个流程下来,他愣是连眉都没皱过一下。
非常平静,像个没有痛感的人。
其实伤口挺深的,血水和药粉溶在一起,触目惊心。
许沐子帮忙缠纱布时,非常小心,生怕碰到。
“你不疼么?”
他笑着,只答:“许大夫,别紧张。
在信息里许沐子勇气可嘉,还敢问人家以前谈没谈过
只有简单的对话,然后又是沉默。
现在面对面,又是近距离在相处,却心悸得什么都说不出口。
邓昀淋过雨,短袖布料潮湿地贴在他腰上。
那种粘腻、闷热、心率不齐的感觉又来了,许沐子总觉得手指不听使唤,用剪刀剪了好几次,都没能剪断纱布。邓昀握着许沐子的手:“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