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沅情不自禁地抓紧周怀礼的肩膀,闭紧了牙关。
只听咕噜一声,周怀礼将那红酒咽了下去。
周怀礼笑道,“小娘嘴里的酒可真甜啊。”
陈沅呼吸不稳地从他身上起来,用帕子擦嘴,“这回二公子可以原谅妾身了吧。”
“这是自然。”他抓着陈沅的手,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聂白茶听着那水声,肩膀微微地耸动。
她一直觉得自己可以接受周怀礼曾经有过很多女人,但是亲眼看到这一幕之后,她太高估自己了。
她快要闷到喘不过气来了,眼泪也不争气地往下掉。
陈沅走过来揽着她的肩膀坐下,“白茶,再等等。”
聂白茶嗯了声,看着食髓知味慵懒得跟只狐狸似的周怀礼,一肚子的火气登时就上来了。
凭什么她那么难过,而他却可以那么快活。
这不公平。
聂白茶起身,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周怀礼的小腿肚子上。
周华丽吃痛皱眉,“你不是说你不在意吗,现在踹我干什么!”
“我乐意,你管不着!”聂白茶气呼呼地鼓着脸。
周怀礼说:“跟小娘比起来,你哪里有个女人的样子,今天你也看到了,要想让我喜欢你,好歹要有个女人样吧,最起码你得长得像小娘那样吧。”
聂白茶握拳。
周怀礼永远都知道怎么惹她生气。
陈沅默声无言,起身去了房间里的卫生间,用清水仔细涮了一遍口。
她在里面听着外头的争执声,耐心地等着药性发作。
经理说,这种药发作时间会有点长,但是发作的时候便会让人失去理智,犹如一头疯兽。
陈沅等到差不多后,才慢吞吞地走出来。
周怀礼喝了不少的酒,这会儿有些上脸,他打趣地看着陈沅,“小娘,在里面生孩子呢,去这么久。”
陈沅,“坏了肚子。”
周怀礼也没计较,起身拉着陈沅就要进卧室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