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都被堵在了喉咙底。
只察觉唇舌间交融的冰凉酒精。
直到走廊外又传来响声,听方位,应该是夏振宁。
夏莓吓坏了。
门还开着。
她开始挣扎,拧动着,情急下抬手打在程清焰左脸,喘息着,颤抖着,咬牙低声:“我爸过来了。”
下一秒。
“阿焰?”夏振宁的声音响起在门外。
“嗯。”
这声是应门外的夏振宁,语调平稳疏离,听不出任何异样,除了此刻夏莓正被他紧紧箍着的腰。
她浑身都僵硬了。无知觉地用力咬在程清焰唇瓣,直到他低低吃痛“嘶”一声,夏莓才大梦初醒般觉醒。
可他依旧没松开,一边细细吻着她,一边抬手反锁门。
他靠在她耳边,热气拂面,“嘘”一声,嗓音低沉:“宝宝。”
喘息有点沉,像醉酒,像沉沦,像妥协。
夏莓浑身发麻。
“别出声儿。”
门外夏振宁接着问:“没喝多吧?”
他刚才下楼看到餐桌上空了的酒瓶。
程清焰停顿了下,看着眼前的夏莓,没忍住再次吻住她,一触便松开:“没有。”
夏振宁:“那就好,要是喝得不舒服厨房里有解酒药可以吃点。”
他一边吻着夏莓一边说:“好,叔叔您也早点休息。”
这声“叔叔”让夏莓浑身又是一颤,关于过去那些或好或坏的回忆又开始在脑海中冒尖儿,眼泪又开始无声地流。
夏振宁终于离开,随着一声关门声,他也回了房。
夏莓后背紧紧贴着墙,仰着头看着眼前的程清焰。
她声音带着哽咽,轻声问:“你真的没喝多吗?”
他没说话。
没喝多吗?当然已经喝多了。
但此刻做的一切都是他有意识地做的,只是理智抽空,完全跟随本能。
他不说话,夏莓也不再说。
过了许久,夏莓缓缓抬起手,攥住了他腰间的一截衣服,微微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