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是,怎么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弥虞当场大脑当机。
cpu过载了,撩了一半,发现对方打直球。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而江北祁定定地看着?她,话语如同珠炮一样问出来:“什么时候走?去哪?南方还是北方?还是直接出国?”
被问的有?点懵逼,弥虞有?点局促地摸了摸鼻子?,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起来:“呃你等一下?……那?个,我忽然?想起来我好像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弥虞。”
江北祁叫了她的名字。
他看着?她,半晌,忽然?轻笑一声。
“——你这个胆小鬼。”
真奇怪,他明明被弥虞骗得团团转,被玩的失魂落魄的,可他居然?还是那?么喜欢她。
人真是贱啊。
江北祁想。
他转身走了。
——
“阿祁,你到?底在想什么?”
晚上,livehoe里,刚刚在台上唱完一首歌,江北祁冷着?一张俊脸走下?来,冷峻的表情让很?多搭讪的女孩子?望而却?步,靳鸣也给他倒了一杯酒,这么问。
“……就非那?丫头不可吗?”他试探性地问。
少年坐在白色高脚椅上,一杯一杯灌着?鸡尾酒。
年轻的歌手在台上唱着?jay的《告白气球》。
江北祁垂着?眼,精致眉眼不羁又痞气,他灌下?一杯啤酒,很?不客气地说?:
“我是来报恩的。”
“是是是,你来报恩,你跟我说?过她救过你,”靳鸣也真的很?郁闷,“我就是奇怪,你明明看出来她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干什么还一棵树上吊死啊。”
听到?这话,少年黑压压的睫毛颤动两下?。
“我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