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爱意都不曾减少。
时霁闻言,面色浮现细微变化,漫不经心的问,“还记得什么?”
谢灼茫然的低眸看他,“嗯?”
时霁冷淡问他,“昨晚,还记得多少?”
谢灼透过他冷白精致的容颜,什么都看不出来。
喉结轻滑了下,他说:“都记得。”
这次时霁漫然轻笑,有些微妙的看他一眼,清冷长眸带着几分勾人。
“嗯,滚回去吧。”
“……”
谢灼一头雾水,又不敢问,困惑的侧眸看他。
时霁知道他什么都不记得。
否则这小畜生不会这么淡定。
昨晚他困的指尖酸软,懒得动,任由听话懂事的Alpha给他解扣子。
银毛小狗红着耳尖,跪坐在他面前,手抖的不像话。
最后没什么耐心,直接撕拉一声扯了他的衬衫——
时霁醒了。
他看着做了错事,目光还有些无辜,手中握着残破衬衫,捡起来一颗白玉漂亮的纽扣往嘴里塞的Alpha——
“有病是不是?”
时霁从他嘴里捻出白玉纽扣,指尖沾了点湿润,他嫌弃的蹭在谢灼身上。
白色被子笼着半身,露出一截冷白肩线。
谢灼说:“好看。”
只要是他身上的,连纽扣都好看,看起来香香的。
谢灼低眸将手从被子末尾伸进去,给指挥官足够的隐私,然后礼貌的说,“我给您脱裤子。”
时霁:“……”
修长温热的手触碰到他的细瘦脚腕,轻轻握住。
时霁来不及反应便下意识把人踹了下去——
他顿了下,缓缓不自然别开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