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说:“我就喜欢被虾米吃。”
在绝对力量的悬殊下,他就喜欢被小猫咪咬着脖颈,奶凶奶凶的又没什么力道挠他痒痒。
“结果,您又被我吃了。”
谢灼到底是憋不住,桃花眼尾勾起懒散的笑意,“指挥官,照您这么玩,马上就要被我吃抹干净了。”
时霁:“……”
愿赌服输,他拿起第二杯酒一饮而尽。
第三轮依旧毫无悬念。
他剩小鱼,谢灼剩大鱼,依旧被他吃了。
连着吃了三把,时霁眉色微颦,拿起第三杯酒……
修长手指覆在他手背上,谢灼低声问,“您是不是故意哄我,才想让我赢的。”
时霁实话说,“不是。”
随后他将第三杯酒愿赌服输的一饮而尽。
连着三杯,时霁的确有些喝不下,酒渍顺着唇角滑落几滴,砸在谢灼手背上,他有些失落的垂下目光。
不是就不是吧。
酒过三巡,谢灼把牌扔了,往后一靠,“不玩了。”
众人看他面色不耐的模样,一头雾水。
“别管,他那个来了,快跑就是了。”
莫岩一脸懵逼,一边撤回一边问,“那个是哪个啊?”
瑞恩:“易感期。”
谢灼眉头皱了下,什么跟什么,他长腿优越踹了一脚,直接把瑞恩踹到楚檀星怀里,“滚蛋。”
楚檀星:“……”
时霁半靠在椅背上,眸色被碎光打的浮沉。
他从来没喝过三杯酒,就算谢灼不说也会叫停。
不会玩。
有点挫败。
时霁不会的东西屈指可数,但这小畜生似乎依旧不开心。
头顶的小呆毛都蔫趴趴的一天没翘了。
谢灼突然扭头凶巴巴的对他说,“我早上还信誓旦旦的跟您说我哄不好了,结果这都一天过去了,您压根就没哄我,没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