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雪地摩托都砸烂成这样了?引擎发动机漏油都结冰了。”
“gps定位表盘都烂了?通讯设备全失效。”
“只剩个无线电?”
梁军忍不住吐槽,高科技装备在北极灾难性气候里不值一提。
他每吐槽一句话,黄河站科考队员都难受地流下热泪。
“全坏了。”
“设备全没了。”
“老奎头都被砸破,好几人需要额头缝针。”
冰原上满是冻住的血污。梁军被一群大老爷们包围,这群糙老爷们儿像是抓住救星般,紧紧攥紧他的手嚎啕大哭。
一个个嚎得嗓子嘶哑,撕心裂肺。
哭得委屈,满腹辛酸泪。
他们得救了!在全世界把他们遗忘的时候,面前这个年轻人救了他们。
一群中年科考队员,抱着个实习小年轻哭嚎。
梁军叹了口气,他只能等这群老爷们儿哭完了,才问他们情况。
“你们身边还剩什么交通工具能使用?”
“我这就一辆狍子雪橇车,总不能驮个汉子啊。”
黄河站老队长努力撑开模糊的眼,这才看清面前的年轻人。
眼前的景象,让老队长无比震惊。
年轻人赤手空拳,仅背着一个户外防风背包。他怀里团着一只北极熊幼崽,右脚边蹲着只……白狗?身后还有一驾雪橇车,拉雪橇的似乎是……傻狍子?
不可思议的组合?
黄河队领队阅历无数,但还是被无比惊奇的画面震惊。
“我是北极黄河站总站的队长老奎,同志您是?”
梁军笑得咧开白牙,立正行礼。
“报告!号基地黄河分站实习生梁军!给总站领导汇报!”
瞬间,名黄河站正编队员愣住。
黄河站名正编震惊到呆呆撑大嘴,好半天没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