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琅和你说了什么,你改变了主意。”
宁岁岁坐在一旁:“与你无关。”
薄湛北不满:“他说话就这么管用,我说话你怎么就和我急了?”
他想起宁岁岁之前对薄琅的特殊,难不成她真喜欢薄琅?
这个念头闯入,薄湛北只觉得怒意蒸腾,仿佛被戴了绿帽子的丈夫一般,死死的盯着宁岁岁。
宁岁岁靠在沙发上,一番折腾,她是真累了。
“二爷。”
宁岁岁柔声道:“你觉得你和薄琅有可比性吗?”
薄琅曾帮过她。
而薄湛北,做过什么?
薄湛北仿佛被人掐住了命脉,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宁岁岁懒得折腾。
“没事的话,我先睡了。”
她蜷缩在沙发上,困得睁不开眼。
薄湛北躺在床上,一双冷眸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沙发很小,宁岁岁躺在上面,连腿都伸不直。
看上去格外憋屈。
薄湛北懒得管她,不知道过了多久,看到她连翻身都没办法,叫来了护士。
“把她弄到床上来。”
他可不想被老太太抓住把柄,说他虐待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