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邑:……
气氛逐渐怪异,几人同时看向他,神色微妙。
刘据一头雾水:“怎么了?我说的不对?表哥都应了。”
霍去病嘴角抽搐:“平日还夸自己多聪明呢,我瞧你就是个傻的。”
“太傻了,我不要同你走一块,免得沾染上你的傻气。”石邑附和着,勒了把缰绳与刘据拉开距离。
卫长轻笑着瞧了尴尬的曹襄一眼,驱马向前,言道:“走吧。已耽误许久,不能再迟了。”
霍去病石邑立时跟上。
刘据:……
什么玩意,什么意思,说清楚啊。打什么哑谜。谜语人滚粗!
好在诸邑心疼他,落后几步来到身边,笑道:“你看不出来曹襄表哥喜欢长姐吗?”
刘据:……啊?
“长姐马上就要十六了。虽说皇家女不愁嫁,父皇母后宠爱表姐,也不愿她早嫁,却也是时候挑个好人选定下来了。
“前些时日平阳姑姑进宫同母后商议,想为曹襄表哥求娶长姐。母后意动,长姐也点了头。父皇自然乐见其成。”
刘据:!!!
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刘据气鼓鼓:“怪不得好几次马球赛,他明明不需要去接球,还使劲往长姐身边凑。每次男女混打,他都要自告奋勇与长姐一队。”
诸邑无语:“你既都看见了,怎还不明白?”
“我哪想得到他是藏着这样的心思。真心机!”
刘据恨恨咬牙,目光扫向前方的曹襄,眼神如刀。曹襄只觉背后冷飕飕的,一回头就对上刘据想要杀人的视线。
曹襄浑身一个激灵,直觉不太妙。
一行人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来到公主府。曹襄扶了卫长下马,又来扶刘据。
刘据不想理他,自己翻下马背:“下个马而已,很难吗,用得着人扶?有些人啊,就会装模作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阴阳怪气地。说完挽上卫长的胳膊,立时换了副嘴脸,讨好笑着:“长姐,我们进去吧。”
一个眼神也不留给曹襄,直接将人拉走。
曹襄:……
一直到花宴上,刘据始终如此,处处挤兑。次数一多,不少人都瞧出几分不对劲来,揣测纷纭。
平阳瞅了个机会将曹襄悄悄拉到一边:“你怎么得罪他了?”
曹襄苦笑:“自从知道我同卫长的事后,他便这样了。”
平阳一愣,莞尔说:“若是旁的事,阿母还能帮你说和说和。这事阿母便帮不了你了,得你自己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