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揭开盖在他伤口上的布,这个布每天都会换新的,一开始还渗血,后来就慢慢没有了。
这会揭开布,看着伤口没有流脓,已经结好痂了。
莫离拿起医用剪刀,把捆在上头的结给剪开,用镊子一拉,线就出来了,不过用力有点猛,疼的牛三龇牙咧嘴的,拆线的地方也流出了一点血,用酒精盖了布握住后,没一会就不出血了。
仔细检查伤口,已经愈合了,就是中间一道伤口,还有一点点血渗出,给牛三交代不可以扣这个疤要等他自然脱落。
下面就是最尴尬的事了,要拆哪里的线了。
莫离让牛嫂先出去等一下,莫离道“牛三,你的一生幸福马上就要来了,我来给你下面拆线”
牛三就仿佛忘了下面也切过,听莫离一说才想起来。
莫离掀开被子,看到他下面那里包的布还是好好的,就知道这货这几天没有动什么歪心思。
莫离扒开布,看着他那里头头已经完好的出来了,头头脖子上的皮已经完全长好了,可以拆线了。
又是一剪子下去,用力一拉,这回是真疼,疼的牛三个硬汉都嗷嗷直叫,冷汗都从额头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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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酒精擦拭干净,发现只是出了一点点血,别的都很正常,莫离欣赏着这完美的作品,也是忍不住感叹,自己的手艺有进步,在甄立言眼里这不还是歪七扭八的吗,不过为啥要给他割了哪里。
莫离道“牛三,你已经完全好了,记住这几天千万不能干重活,不然伤口会崩开,你下周再去我厂那里报到,我会和负责人说明情况”
就这样,牛三一瘸一拐的和牛嫂还有他的女儿回家了。
刚走到村口就被邻居看到了,这边的邻居看到牛三回家了也是非常高兴,他邻居是个大嗓门,牛三走的时候可以抬走的,现在都能走回家。
牛三估计也是有点憋坏了当天夜里就和牛嫂来了几次探讨,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此处省略一万字。
第二天牛嫂可是红光满面的,牛嫂去河边洗衣服,那些个邻居女人也在那里洗衣服,都说几个女人一台戏,这女人凑在了一起是啥都敢往外说,说他男人被治好了,哪里多厉害,一夜好几十次。
给那几个女人都听的羡慕不已,回家里生闷气让他们男人自己猜。
然后,不知道那个嘴快的说漏嘴了,很快整个长安都知道了,走路去都能听到讨论,哎,你听说了吗,那谁谁谁,以前可以一次都没有,被蓝田伯治了以后可以夜御几十次呢。
啊,你说这事啊,我听说了,不过我听说的是几次来着。
莫离走在长安城的朱雀大街上,听的莫名其妙,我怎么能让谁谁谁夜御几十次的,我怎么不知道。
一路走来都是说这个的,别人都不认识莫离,莫离来长安次数也不多,这次如果不是为了杜如晦的事他也不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