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招教教我好不好?”
沈淮安端着木盆,拿着鱼叉,对着柳乐的请求毫不理会,还想学着这招,刚刚来时都差点手滑将脚给戳了。
一直回家,沈淮安都没有松口。
出于对鱼的喜爱,柳乐也暂且将鱼叉的事儿放在一边。
晚上柳乐做了两个口味的鱼——糖醋和麻辣。
也是今晚柳乐才发现一向成熟稳重的沈淮安竟然嗜甜,对糖醋鱼可是百分百的喜欢。
“等明天去镇上买些排骨,我给你做糖醋排骨。”柳乐生出一种喂养孩子的满足感。
沈淮安没应柳乐这句话,经过短短几天相处,柳乐已经牢牢把握住沈淮安的性格,有些时候沉默代表同意,有些时候沉默代表拒绝,此情此景当然是前者。
“你知道为何陈玉后面的反应这么大吗?”包揽整盘糖醋鱼的沈淮安突然道。
柳乐摇摇头,他才知道蓝衣衫的哥儿名字叫陈玉。
“他的前任丈夫和现任丈夫是兄弟。”
“哇,亲兄弟?”柳乐张大嘴巴,惊讶道,这么刺激的吗?
沈淮安点头。
“难怪反应这么大,还被我说中了?预言家本家啊!”柳乐一脸吃到瓜的满足。
大河村黄麻子家。
“叩叩叩。”
黄麻子将人迎了进来,直接对赵二宝说:“如果是为沈淮安的事,我帮不了忙。”
赵二宝急忙道:“黄哥,我这也没办法呐,我夫郎被沈淮安这小畜生欺负了,我得找回场子啊。”
下午河边的事,已经被村里几个大嘴巴的大婶和夫郎传得人尽皆知,陈玉自觉没脸,便将气撒在赵二宝身上,让赵二宝一定得帮他报仇。
赵二宝哪敢呐,长得骨瘦如柴,一阵风都能吹倒,但耐不住陈玉硬磨,只好想着找黄麻子看能不能帮忙。
从昨晚后,黄麻子对沈淮安的恐惧深入骨髓,脖子上铁链的痕迹以及上嘴唇上的血洞没有一点好转,说话都一个劲儿的疼。
“你看我这样子,我能帮吗?听哥一句劝,这件事到此为止,别招惹沈淮安,让陈玉也管管嘴,若不是他先出言挑衅,沈淮安会出手吗?”
“还有,夫郎就得有夫郎的规矩,指使汉子做事像什么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