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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四目相对，墨敬渊淡然收回目光，大步向前。
擦肩而过时，许芳菲忍不住开口：“墨敬渊，那三年里，你对我就没有一点儿真心吗？”
墨敬渊脚步未停，只丢下一句：“我们的相遇，只是一场被写好的剧本。”
温柔的风如刀，一下下凌迟着许芳菲的心。
好久之后，墨敬渊的身影消失不见，她才收起情绪，前往申请探视父亲。
刚坐下递出资料，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墨方念扫了眼许芳菲递来的探视申请书：“犯罪嫌疑人未判决之前都不允许探视，这是法律规定。你可以委托律师来见你父亲。”
见许芳菲失望的眼神，墨方念温声告知：“你早一天找到律师，就能早一天知道他的消息。”
许芳菲强撑着笑：“谢谢你告诉我，我先走了。”
她起身要走。
“许小姐。”墨方念突然叫佳她：“麻烦你以后不要来纠缠。。我男朋友了。”
“你只是他的一个任务目标，不是唯一，也不特别。。你明白我意思吗？”
她明明在示威，却坦荡又磊落，神情与墨敬渊挑明真相时如出一撤。
许芳菲攥紧了手指，几乎无地自容：“我明白。”
然后匆匆离开。
出警局后，许芳菲第一时间去找了以前和许家有往来的律师。
然而那些以前巴结奉承的人，通通避而不见。
许芳菲四处碰壁，从天亮找到天黑，也没能找到愿意接手的律师。
恍惚间，她走到许氏集团。
原本门庭若市的大楼，此刻萧条破败，无人问津。
门口拉开的警戒线更是刺红了许芳菲的眼。
沉思间，许氏集团的门从里面打开。
穿着藏青色制服的墨敬渊和他的同事们走出，落日余晖照在他的徽章上，熠熠生辉。
或许是觉察到她的视线，墨敬渊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他漠然移开视线，像是从来不认识。
那样陌生的神色，让许芳菲心脏一阵紧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