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弗妄再次前倾,让两人身体相贴,令凝聚着酸涩之感的胸口和他的紧紧靠在一起,喜山才慢慢意识到了什么。
古怪的情绪涌动着,混杂在其他诸多复杂的情绪当中,极难分辨。不知何时,她的眼角有了泪。
她不信那情绪是自己的,睁眼去看弗妄,这人的表情还是和之前一样,察觉不出任何区别。
像浸泡在海水当中,喜山缓慢地下沉,为了抵抗这种感觉,她下意识伸手抓住着什么,最终握住了弗妄的手臂。
他停在她身体里,纹丝不动,像一块发热的铁。
喜山一边喘气,一边轻声说,“可是…你都不让我吃肉。”
她越想越明白,慢慢有了头绪,继续控诉着:“而且你关着我,不让我出去,限制我的行为,我……”
“唔…”
再次倾身,弗妄将头埋在喜山肩头,突然把肉棒插入进来,生生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喜山一手抓着他手腕,一手抓着被单,在连续不断的呻吟当中,受着他一下下的插入。
……又要高潮了。
她用力按着弗妄,不知道什么时候改变的姿势,极力将他揽在怀中,感觉到他射了。
温暖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淌,一夕之间,洗去了所有的疲惫,令她放松地伸展开身体。
随着他一点点从她身体里出来,穴口之处,流出好多液体,很是粘稠,弗妄逐一清理干净。
摆弄得过于舒服,外加连续两次云雨,身体极度疲惫,喜山重回困倦。
……
直到日上三竿后才起床。
今日确实比昨天晴朗许多,从窗户照射进房间里头,一片敞亮。
枕头旁边被晒得热乎乎的,但旁边的人却不见了。
喜山依稀听到了什么响动,以为是弗妄回来,却见一个陌生的农妇,拿着热乎乎刚刚烧好的鸡,摆到了石桌之上。
见到喜山出来,农妇不显惊讶,只是说:“姑娘醒啦?”
喜山四处环视,没见到弗妄,问她,“你在干嘛?”
她眉开眼笑地看着喜山,自然而然地解释道:“圣僧来到村里,就连村头老李的腿都治好了,真是神了!这几日,圣僧留在村子里,治好了我们不少人的旧疾,大家都想感谢他,他却什么都不肯要。今天早上,圣僧找到我,跟我说,我们给他建的这件屋子住了个姑娘,想吃肉,这不,我就给你送来了。”
喜山听她讲完,注意到了一个问题:“你们给他搭的房子,住了个姑娘,不觉得奇怪吗?”
农妇一脸了然地看着喜山,“我懂,我们都是被圣僧救下的人,蒙了恩,有了慧根,这哪有不懂的?姑娘是受了伤,又没有住处,这才被圣僧安置在这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