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公主的时候,她向来率性而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自从在西域皇陵差点死过一次,她就很少再将自己置于这种情境当中。
无助、脆弱,喜山不喜欢这种感觉,偏偏这一刻她控制不了自己:“你难道不知道我会难过吗?”
弗妄拭去喜山眼角的泪珠,轻声说,“对不起。”
喜山摇头,“我不是要听你说对不起。”
她伸手擦了擦眼角,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发现弗妄正在看着自己,表情极尽复杂。
喜山虽然看不明白弗妄的表情,但有一点她突然懂了,其中原因,弗妄不愿意说明。
她不是想听弗妄说对不起的,她甚至也不是非要刨根问底,知道弗妄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喜山把头埋在弗妄怀里,环着他的腰,小声说,“我也不是要你解释,我只是……”
哪怕喜山清楚知道自己不想做什么,但她却发自己,她很难说清楚自己想做什么。
“我只是”什么呢?
只是在逍遥宫很无聊,每次醒来,都会想到你。
喜山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弗妄一直在等她开口,手指插进她的发梢,轻轻捻了捻。
时间突然被拉长了一样。
她小声说,“很想你。”
弗妄继续拨弄她的头发,好像没有听到。
喜山舔了舔嘴唇,她不打算再说一遍,突然看到弗妄抬头。
也看到他垂下眼眸,凝神望着自己,慢慢地,将视线落在她的唇上。
喜山闪躲着目光,整个人羞赧起来,她想说点什么,但是弗妄一点点向她靠近。
她本就坐在弗妄身上,两个人离得很近,就这样的距离,也被他逐一消去。
弗妄将唇贴在喜山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