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说不打听,可有一个嘴碎的要歌一直在她耳边嘀咕,说是真的有这件事,是听祝家下人说的。
祝给好真想要嫁给喻凛,让祝夫人过来说这件事,可祝夫人觉得没有脸,虽说是平妻,可到底面上不好听,还有那祝少夫人也就是岳芍宁,多嘴说了几句。便说是哪有平妻的说法,这倒是好听新鲜的词儿
可到底是做妾做姨
若是祝绾好非要这样执拗,祝夫人上喻家的门,她便回娘家去
“姑娘您说有不有趣?”雯歌给她擦着手。
“别说给旁人听去了。”方幼眠嘱托
“是,奴婢晓得分寸。”只是又忍不住道,“那祝少夫人好有脸色,说话是个厉害的,唯独姑娘您和软。。。”这都是做正头少夫人的,怎么她就不能这样硬气,背后不是有大人给她撑着?
方幼眠听到了她的嘀咕只是笑,
"行了,
快把东西再清点一遍送过去。”
喻凛眼下是对她好,可男女情爱,浓情蜜意的时日能有多久呢?
早晚要散的,届时不相看两厌,恶语相对,便是彼此之间存体面了,世上男子,有谁长情?
那岳家姑娘敢在祝家这样挺着腰板说话,仗得可不是祝家大公子的宠爱,而是她本身的母族。
她没有什么可依仗的,自然是要靠着自己。
方幼眠心里门清,不欲说出来。
成亲总是忙,前面忙,后面更忙。
喻凛手头上的事情都办完了,方幼眠却还不得空,夜里好歹想与她亲一亲都不能,她还在对账。
喻凛左右等不来她上榻,起身过去外室与她一道看。
筹备的是喻初的嫁妆单子。
老太太一份,长房一份,其余各方填补的一份,喻凛来得正好,方幼眠把单子给他
喻凛只看了一眼,又递给她,
“印信我已经给了你,你估量着送了就好。”方氏做事有分寸,他是清楚的。
“好。”方幼眠点头。
左右添置与崔氏以及老太太那份差不离就是了。
账目看得比较久,夜里上了榻,两人倒是没有做什么,就这样睡去。
翌日,方幼眠梳妆那会子,便听雯歌说祝夫人带着祝绾好登门了。
“夫人请您过去静谷庭一道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