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俊俏的面容,往日的清冷减了几分,他也被浸润了。
就在方幼眠失神的片刻,她
才反应过来,喻凛竟然又换了位置,她捏着被角。
想说不喜欢,不想。
可也知道,这样会结束得比较快,于她也是好的。
可又是不知道过了多久。
喻凛口中的一下堪比一个时辰那样漫长,总算是结束了,她也筋疲力尽,都还没有去沐浴,整个人就像是打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她焉巴巴伏在唯一干净的地方,抬眼看向外面,总觉得天色亮了起来。
想问还有多久天明,可是不想说话,浑身没有力气,多说一句都累。
人选定了之后,崔氏就开始忙碌了,往常她很嫌弃方幼眠,家里的事情不喜欢叫她去跑动,总感觉她小家子,做事拘谨,会给她丢脸。可这次往返于侯府议亲,跑前跑后,倒是把她给叫上,不止如此,二三房也喊了,人乌泱泱一波,忙得不可开交,备办各种礼品,那些成亲需要的用物,包括喻初备嫁需要的嫁妆,衣衫首饰,胭脂水粉,也让方幼眠帮着着手。许是因为这场婚事她非常满意,想办得好,所以顾不上那么多,多交给了她。
前几日松乏,突然又回到之前的忙碌,方幼眠有些许吃不消,白日里又要盯着家里这边
本来就累,夜里方幼眠梳洗过后倒头便睡过去了,连着她的私活都没有时辰去做,别说夜里和喻凛行房,他找她说话,才一两句的功夫,旁边的人就没了声音,侧脸看过去,她已经睡着了,可想而知白日里是有多累。喻凛忍不住笑,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
连碰她都没有什么反应,往常她睡了过去,喻凛往她那边挨一点,她都好似有所察觉地蹙眉。
翌日,方幼眠起来时,喻凛倒是还在家,他陪着她用膳跟她说话,
“白日里你跟着母亲出去,凡事多交给下人做,不要总是自己沾手。”
方幼眠用膳的速度变慢,喻凛这句话的意思,是让她学着偷懒么?
“要不要把千岭送到你身边帮衬。
“夫君言重了,家里的事情虽说忙碌,到底还能顾得过来,没事的。”她抿唇淡笑,接着用膳。
真要把千岭给拨过来,喻凛身边岂不是没有用的了,他公事也相当的忙碌,听说太子刺杀案后面的漏网之鱼是抓出来了,总有一通官司可打,朝堂上也在闹呢。这都是去侯府时,听那些妇人说到喻凛的时候提起的,她们想找方幼眠打听风向。
她从来不打听喻凛的事,都说不知道。
“别说没事,你这些时日累瘦了不少。”好不容易小脸上养起来一些肉,这会子都没了。
"。。。。。"方幼眠只是低头笑,佯装羞赧。
要去找了崔氏,指不定又要生出多少事端了。
实则在心里腹诽,跟她说有什么用,不如去跟崔氏说,可真
左不过是忙碌这一阵子,等亲事忙完,就能得空了,她还能撑得住。
主要是喻家和侯府,两家显赫,需要办得体体面面,
上次祝家大郎娶亲,大出了风头,崔氏想要盖过祝家一头,找回场子。
再有一则,祝家姑娘和喻初的年岁差不多,两人耽误下来不成亲的缘由也差不离,左右都是为着喻凛,那边也在说亲事找人家了。算着日子,两家人或许又要碰到了一处。
方幼眠行走于外,听到了不少的风声,听说祝家夫人给祝绾好找人家,她哭闹得不行,还说要嫁给喻凛,想进来做平妻,祝家闹得不可开交。不过,这些话都是外人说的,方幼眠不曾询问是否真实,免得徒惹是非。
她虽说不打听,可有一个嘴碎的要歌一直在她耳边嘀咕,说是真的有这件事,是听祝家下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