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表面上是为了捐官,实则是为了她。
喻凛自然是明白的。
“这么说来,应当感谢一下吕家公子了,为表他对妻弟妻妹的照拂,不如由我做东道主,请他用个饭,略尽地主之谊。方幼眠眼皮一跳,总觉得喻凛的用心不在这所谓的地主之谊上面。
她尴尬笑着,“实不相瞒夫君,昨日闻洲时缇刚到,因为吕公子随行,我便已经请过了,这实在不宜大动干戈。”她不想他和这个男人见面。
喻凛沉默下来,用膳的速度比方才还要慢。
反正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方幼眠问,“夫君昨日是如何得知的?”
她想知道得更具体
她连要歌都甩在家里了,车夫也打发了回去,真真是撞到的话,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喻凛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直言相告,“昨日我去那边查案子,遇到你带着人进入一处宅子,心生疑虑,便叫手下的人去查看了一番。“我并没有安排人悄悄跟在你身后。”
原来是这样。。。。。
方幼眠的心尚且没有落稳,身侧男人净口擦手,他的话锋再转,“不过。。。眠眠。
“我还知道很多事。
这一次,方幼眠的眼皮比前些时候跳得越发厉害了。
喻凛说他还知道很多事,什么事情?
他窥见身侧姑娘隐藏在沉静之下的慌乱,她垂放在身侧的手摸紧了裙摆。
"。。。。。。"
喻凛挥手,他身边的亲卫将里面伺候小丫鬟们都给叫了出去,早膳也撒走干净了,摆上了时兴的糕点茶水,还有盛开的娇花,散发着芬芳的清香。喻凛起身至于她身侧。
方幼眠感觉到高大的黑影笼罩着她,越发将手指给攥紧,她抬起眼睛看向男人。
喻凛看着她浓密卷翘的睫毛,漂亮的瞳仁,忍不住抬手碰了碰,引起方幼眠睫羽轻颤。
他微微勾唇,俯身牵着她的手,将她攥紧裙摆的手指给扯出来,牵着她进入内室。
到了内室之后,隔着珠帘,是真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喻凛松开方幼眠的手,他什么都没有说,径直往妆奁台走去,方幼眠看着男人俯身的动作,喻凛伸手的地方是她存放避子药丸的地方。她的脸色刷地白了,甚至失态往前挪了一步,想要阻止喻凛
可这样。。。。。。
动静不加掩饰,有些大了。
喻凛动作微顿,他扭头看过来,看到她紧张发白的小脸。
"。。。。。。。
这是方幼眠第一次十分明显在他的面前失态。
看得他有些于心不忍,不想继续,想要配合她掩饰太平,
事情总要摊开讲明白,有些东西藏着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