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了?泪水一掉,染晕了你的胭脂,都哭成小花猫了。”喻初人埋在他的怀里,手却伸过去捏了他的腰。
“娘子饶命,我再也不胡说八道了。”
用力一掐,容九鹤嘶了一声,
两人在马车里闹了一会,才勉强停止,喻初拿出她的小方菱铜镜补着胭脂,容九鹤倚靠在马车框上,看着她擦胭脂,想到方才见到方幼眠的事。他道,“没有想到嫂嫂的年岁居然这样小?”
这是比他的年岁还要小罢?年岁小便罢了,生得竟如此貌美。
之前便听说大都管喻凛娶了一个蜀地来的美人。
因为没打过照面,听到这句话的京城公子们都不信,蜀地那地方出来的姑娘,能有多美,能够美过瀛京这块人杰地灵出来的姑娘?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喻初皱眉,转脸过去,用力踢了踢他的腿脚,“成亲那日你没有见到么?”
那日还真没有见到。
容九鹤一听她的语气便知道她心里不爽快了,连忙上前抱着哄道,“我这不是随口一说么,这放眼整个瀛京,谁能美得过我家娘子。”喻初哼了一声,“日后还是管好你自己的眼睛罢,这句话若是叫我大哥哥听去,我便是不吃醋与你开罪,我大哥哥就要第一个收拾你了。”早听家里两位兄长说过喻凛的威名,接亲那日也见到了,说句实话,喻凛不苟言笑,周身气势不威自怒,容九鹤是有些害怕的。“大哥竟然这样严苛?
“不是大哥哥严苛,而是他看方。。。看嫂嫂看得跟眼珠子一样
你若是不听我劝告,你就试试罢。
容九鹤哈哈一乐,“我这不过是说笑说笑,多谢娘子提醒,日后为夫必定注意。
喻凛这一次出门,约莫是最久的一次了。
听京城里面的人说,州郡洪灾特别的严重,死伤无数,被洪水冲走下落不明的人,还有埋在泥沙里等着救援的人之前隐隐有洪灾之势那会,分明已经提前派了朝廷的人出去看顾,可还是出了洪灾,追根结底,竟然是因为州郡修建堤坝之时,用了次等的石料,所以即便是朝廷派了人过来提前加固堤坝,也根本没有用。前一批派来修筑堤坝的官员,明明已经发觉了堤坝有问题,却被郡守贿赂隐情不报,甚至有人在喻凛下来之时就连夜逃之夭夭了。消息源源不断传回了京城,方幼眠听了都不免唏嘘。
贪官污吏打了又打,却还是数之不尽,多得要命。
在喻凛忙碌期间,方幼眠也没有停着,她的宅子已经租了下来,也收拾干净了,添置了该有的物件东西,还买了一个看门的婆子在那边瞧着,时不时洒扫清理。最叫人开心的事情还是科举将至,算着脚程日子,弟弟妹妹已
方幼眼收到际书的那一日,简直开心得费命,因为她没有将消息外泄,喻家的人并不知情,要歌着见她几乎喜极而泣,又不知道家书写了什么,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摇头,只讲,
“收到了家书,高兴的。
至于籍户一事,果然有些棘手,虽说弟弟已经找好了措辞要从方家挪出去,可方大人和方家嫡母并不允许,幸而有陆如安暗中相助,最后还是挪了出来,不过还要走户部挂名,得到了京城科举之后方幼眠数着手指头盼着日子,谁知道喻凛那边处理完了,比方家弟弟妹妹更先回来。
因为他遭到暗杀,一时没有防备,便受了重伤。
不过,他是被人给抬回来的
方幼眠吓得够呛,连忙叫千岭递帖子,从宫内找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