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陈旭那边有消息了及时通知我。具体安排你们再商议商议,徐姑娘的事保密,其他几国也都在找转机。粮草还能撑两个月,老二被截的那批粮食已在调查,目前还没有头绪,你们也留意北疆,东夷。目前的调查来看应该是往东南方向去了。”
“是。王爷,徐姑娘降落时北疆的人也看到了,刚才望远镜里看到匈奴军营里有几队人马从几个小道往我们这边来,估计是来打探消息的。”
“你找块布包上石头木桩,今晚上让几个人拉出营烧后挖坑埋对外放话:就说一只大鸟脚被绳子缠到树枝上,大鸟带着树枝飞累了,掉下来摔死了。”
“我都不信。”
“信不信无碍,总得有个说法。不是还让人去挖坑埋了吗?信一个就好!”
“是”
“王爷,今晚你们离开应该是最安全的”。
“嗯,老规矩,暗一留下扮我,也不知道午膳徐姑娘吃了没有。晚膳早些准备,我去问问徐姑娘,你们继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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俆真进入帐中,一屁股坐到床上还未缓过神:“怎么就穿越了???还是个不存在的朝代;国师还能算到我会来;天哪,玄学都不敢这么教吧,我竟直接来体验了!”
身体已经在古代,俆真意识还没有转换过来,头有点儿迷糊,不一会儿便躺下睡着了。
睡梦中她看到一条虫子朝她爬过来,肥肥胖胖的白色虫子,晶莹剔透像是玉琢,葡萄般的大眼睛里竟然充满惊喜、焦虑,好像等了千年万年。小虫子努力的爬,就几步路却始终爬不到徐真身边,它的小嘴儿一动一动的像在说着什么。徐真往前走几步,想把小虫子拿起来听听它在说什么,伸手才发现他们不在一个空间,根本触碰不到。
场景一转她看到小时候的自己正和爸爸蹲在一起看地,她好奇的走过去,看到地上就是刚刚看到的那条小虫子,不同的是这条虫子只是好似活着的玉石摆件,灵动逼真。徐真想起来,这是爸爸外出任务时在沙漠深处捡到的,他拿回来送给自己玩。
徐真很喜欢,一直不离身,有一次在幼儿园里被一个同学看到非要玩,她不给,那个小男孩趁班里没人时突然上手抢,把徐真的手抓破皮流血了,徐真瞪着男孩大哭,男孩看到血也吓到了,他转身逃跑。谁也没有注意到血顺着小虫子的嘴全部被玉石虫子吸收。老师和同学听到哭声赶过来时,徐真手中空空,她以为被男孩抢走了,止住哭冲出教室去找小男孩。
老师问清楚来龙去脉,拿起徐真的两只小手左右翻看都没看到伤口,小男孩不承认抢走了,两人僵持不下老师只好带孩子们去看监控。监控里男孩确实从女孩手里抢东西,由于距离远监控里看不清手上是不是流血了,只看到小男孩跑后画面一闪,等画面恢复到正常时俆真手里已经没有东西。
小徐真找不到小虫子突然大哭,做梦的徐真也呜呜的哭着睡不安稳。来找徐真的辰王以为有人害她,运起轻功飞进帐篷,只见床上的徐真双手向前划拉,好像要抓住什么;走近看她一脸着急、委屈、痛苦的表情,泪水已经打湿两鬓头发。辰王四周打量并未发现外人闯入的痕迹,他叫徐真几声也没叫醒,“快传军医”。
不一会儿军医过来,徐真两手还在乱抓着,军医叫一士兵按住徐真的双手,辰王上前一步:“我来”。军医眯着八卦的眼瞅一眼辰王“有劳王爷”,把过脉、又翻开眼皮看看。“王爷,徐姑娘应该是受到刺激梦魇了,我给她扎几针试试。麻烦王爷把她扶起来坐好,头上需行几针”
“好!”辰王走到床边一手托起徐真,另一手还握住她两只手,弯着腰身体往外撤着,徐真上身直起但头没有支撑仍是后仰着。军医看着王爷别扭的姿势忍不住想笑,“王爷,病人不分男女,坐到床上好好扶着,行针时头不可乱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