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白毛。
[贴脸开大?]
[哥哥这都能忍?]
[不是我说,影后是不是过于自信了?这都敢说。]
[我好担心哥哥下一句就是,天凉了。]
文禾嘉不在意那些人多不多,而是问:“你怎么想?”
洛予齐答非所问:“来之前,我见过一棵树,你应该也见过。”
树?
在文禾嘉的认知里,树只有两种意思,一种是宋淮时,而另一种则是那棵小孩亲手种下的树。
她问:“什么意义的树?”
“各种意义。”
文禾嘉的手猛然颤了颤,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单独见到一个不奇怪,如果是同时见到,那就意味着宋淮时将过去的事全都告诉洛予齐了。
[打什么哑谜啊,什么树?苗苗种下的树吗?]
[文禾嘉那么激动做什么?她之前不是说自己送的项链跟那棵树没什么关系吗?]
[草,我怎么觉得我听不懂了?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文禾嘉好不容易才忍住:“你想说什么?”
洛予齐淡然一笑:“想说就算是见到了那棵树,也不代表我就愿意让其他人来取代我的位置。”
文禾嘉听懂了。
就算是他知道了小孩的那些过往,知道了过去小孩与她和宋淮时的羁绊,都不能影响小孩在他那里的位置,也不允许小孩离开他的身边。
洛予齐手中的咖啡分毫未动,他只是静静地搅动着:“你应该知道岑栩的事。”
“然后呢?”
“小萝卜跟纪童没有任何过往,包括现在的宋淮时。”
至少小萝卜现在还不知道宋淮时是她身边那个一起长大的哥哥。
洛予齐语调凉薄:“就算如此,在那样的情况下,小萝卜也下意识让岑栩把纪童先放了,在宋淮时上车的时候,顾及到他的职业生涯,也顾不上自己就去撞掉岑栩要刺在宋淮时手上的刀。”
他停了停,幽深的眸色回望过去:“要我告诉你原因吗?”
文禾嘉没说话。
洛予齐却又说了下去:“因为在她心里,不管是什么情况遇到什么危险,她都会把自己放在后面先考虑其他人,哪怕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人。”
文禾嘉眼睫动了动。
“如果你跟她熟悉,那就应该知道,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和未来,她还会遇到很多人,就算是路人也好,遇到困难她都会帮一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