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阵阵冷风吹过,娘一大早就给我拿来缝补加长了的衣服裤子,个子长了,以前的衣服娘给了修改。
爹没有回来,我便继续打那颗梧桐树。。。。。
今天继续修家里的“菜窑”这也是一条很好玩的事情,对于我来说。
跟娘一块吃完早饭,我便拿着背篓拿着油灯下地窑了,我提前给地窖扔了几捆“干柴”,下到地窖后,从背篓里拿出个“油布包”缠在一个粗的木技上点然,一下子看清了菜窑的一切,我挖的比以前大,比我住的“茅草屋”还大一点,我无心看自己的成绩,走到昨天的那个地方,用火照了一下,只看见地上燃过的柴灰,听了听,有风吹的声音,我把几梱干柴扔下去,我一只手握着火把,一只手握着砍柴刀也跳下去,借着火光向前看没有发现什么野兽,连一些常见的虫子也没有看见,我把干柴捆成大梱向前拉,拉着干柴走上二十来米,分出一小步点燃,就这样半躬着身子向前漫漫的走,终于看到了前面有些亮光,空气也清新了。。。。当我爬出一个很隐蔽的洞口,站起来左右的看着,竟然在我们家的后山,出来的小洞口在一块大石头下,四周长着茂密的灌木花草,但是己经干枯了,不细仔的找依就找不到。
我又一次从原路返回,依旧躬着身子,走了没多远,脚下忽然踢到一个东西,我打着火把一找,拾起来,竟然是和“镰刀”一样的东西,只是象比“镰刀”刃宽而且长,但有没有镰刀的木把,我将它放入背篓,地上的一堆堆小火已经快烧尽了,我也返回了地窑,拿铁锨修了个台阶。
出了地窖已经中午了,我先卸下背篓,娘给木盆加上热水,我洗净脸和头,娘给我打了衣服上的土灰,娘坐在桌前,“蒲篮”里放着要缝的过冬的棉衣。
我把在地窖下面发现的原原本本的给娘讲了,娘睁大眼睛说:“是真的吗,宝憨”,我说:“娘,是真的”。
“等你爹回来,我和你爹下去看看”娘吃着窝窝头说。
吃饱喝足,娘收拾桌子上东西,我那里休息,晒着太阳,偶尔吹过来一阵微风,吹的梧桐树叶纷纷飘落,我站起来拿着娘做的粗布条的“掸子”轻轻打着身上的尘土,在阳光下尘土飞扬。。。。我又给木盆倒上水,正在洗脸,金管家来了。
“金叔,你事吗”我看着金管家。
娘也站了起来“金大哥,你有事吗”?
金管家笑着说:“宝憨娘,老爷和少奶奶让我叫宝敢过去一趟,没事,少奶奶的大哥想见见宝憨”。
娘对我说:“宝憨你和你金大叔去吧”。
我和金管家走向那个全村唯一的砖瓦房大院子。我低头走着,一路上金管家没跟我说一句话,只是笑咪咪地看着我,眼睛里流露着喜欢的眼神。
金管家带我走到还是上次吃饭的那个中堂大房,我站在进门处,看着里面坐的三个人,两边还站着穿着一样的衣服和累着皮带斜挎着一个怪怪皮盒子的四个壮汉,彭叔和郑婶坐在一边,桌子上放着,苹果大枣花生,稀罕的糖块和糕点,几个很好看的白色杯子放在桌子上。。。。
金管家和我一起进来说:“大少爷,少东家,少奶奶我把宝憨叫来了,没事我就忙其他的了”。
“你去吧”少东家给金管家微笑的说。
我赶紧弯下腰说“彭叔好!郑婶好!大叔叔好”,问完我直起腰;
看见郑婶还是老样子,脸色和桌上的苹果一样,再看彭地主脸色苍白,也瘦了不少,而中间的大叔,却是一脸威武,浓眉大眼胡子刮的干干净净,看着很威严,但是他微笑的看着我,郑婶已经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好长时间没见宝憨了,宝憨又长高了结实了!”我用衣?摸了一下鼻涕。郑婶说:“宝憨快坐下”。
我便跟着郑婶走到一个椅子前坐下,我低下头刚坐下,郑婶笑呵呵的说“宝憨,他们穿的就是军装,背的就是枪”,郑婶看出了我对那些陌生人的穿着疑惑,忙给我解释!“枪我上次见过,上次”我给郑婶说,又不由自主的看了一下郑婶的胸部,郑婶穿着一身和体的“薄大袖襟衣”,显得胸部很大。。。。。“宝憨,我听我小妹说你上次拿一株什么药救了好多人,可是少年有胆呀”。
我看着那个穿军装的大叔说:“大叔,我上次真的吓得哆嗦和尿裤子了,我见他们都别着枪,和你们的不一样”。所有的人都笑了……
大叔看了一眼一个站的壮汉,那个壮汉从腰间打开那个皮盒子抽出一把枪,放在桌子上,大叔拿起来不知按了那里,枪里掉出一个扁小盒子说:“宝憨,拿去看看摸摸枪,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摸过枪”。
少东家看着和善的笑了,笑的很开心,笑的也很慈善。
我还是不敢拿,看着郑婶!
郑婶用一种鼓励的目光看着我。
我站起来拿起那把枪,挺沉的,枪身发出蓝色的光芒……,
我把枪放回原处,大叔给郑婶说:“小妹呀、妹夫、我的感受这宝憨是个好苗子,不如妹夫给宝憨爹娘说一下跟我当兵去,训练一年。。。”
郑婶直接打段话“大哥,绝对不可以,宝憨就是她娘的心头肉尖,也是他爹的宝贝,他爹娘就这一个宝贝疙瘩,你就不要打宝憨的主意,我和你妹夫都不同意,上次没有宝憨,就不好说了”;郑婶不高兴的说。
“大舅哥,真的不可以,宝憨是个老实的孩子,而且有正义感,再加上他爹娘就这一个,千万不可以让他爹娘骂我和你妹呀,我愿意在多给点钱,可以不?大舅哥”少东家笑呵呵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