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与火的考验,是人生最大的痛苦与收获!当亲人的鲜血染红了三江之水时,痛苦的开始与结束也只瞬间!人是会改变的!瞬间的改变就是火的考验!正是我们这里老人说的那样“兔子急了也会变成长獠牙的野兽”!这也就是残忍的考验……
我看着那个人就在转身的瞬间,就变成了没有头的人,我心跳加速,真的是既害怕,又是兴奋,真的有一种报仇的喜悦,同时腿也哆嗦了,那个身体在倒下的时候“血”从脖子喷了出来,我的脚也一下软了、一屁股坐在这个没有头的日本鬼子的身旁,我在恍惚中耳边有一个声音告诉“咬舌头呀、宝憨”我在咬了舌头后,鼻子上传来的疼痛让打了个激灵!
我借着那个“前面发光的圆棍”看着地上的血飞快的流逝到“镰刀。毕方饕餮戈”上,等到地上没有了血迹,我站了起来,将这个死人拉到另外一个屋子,又将“镰刀。毕方饕餮戈”放在他的头边的,再次看清楚“镰刀。毕方饕餮戈”的邪门,把头也踢进屋子。
我轻轻的关好门,忽然看见地上的那个“黄色小皮盒子和一头发光的棍子”我拾了起来,还挺重的,我放到口袋里,我把会发光的“棍子”拿在手上摔了摔,在身上活动了一下,原来“放直”就不亮了,“掰歪”就亮了,我把着个会亮的“铁棍”别到腰上,把那日鬼子靠在门边的步枪提在手中,快步走到我发现“地库”的屋子,摸黑走到那个木柜边的柜门,忽然发现里面有两个人,就在我发现的,同时一个女人哆嗦的声音传来“别。。。杀。。。我!”声音很熟悉。
“我是宝憨!”我先将步枪放在地上,再摸到腰上的“铁棍”子上在身上将它掰弯,果然亮了,我一照柜子,原来是秀红姐家的丫头“朱嫂”!朱嫂在光亮下也看清了是我,这时朱嫂已经不打哆嗦,只是脸色苍白的看着我,在柜子里裹着棉被,我看着朱嫂说“朱嫂,我将这两个东西放在柜子里”我掏出那个“小皮盒子”再把步枪放进木柜,“朱嫂,我关好柜门,你在里面不要出声”我看着朱嫂说。
“好。。。。好宝憨,我不出声”,我关上柜门,将“铁棍”掰直,果然没有亮光了,我心中还是很好奇!什么东西呢?
我轻手轻脚走了出去,抬头看看着浓烟滚滚中的火光,静静的先听了听。。。。。。
我再次爬上墙头,看看四周没有日本鬼子,跳了下去……
我摸着墙边向回家的路上走。我不敢看路上已经死去的乡亲们,因为我的心里想:“我不知道怎么面对死去的乡新们!更不愿意看到带着怨恨死去的乡亲们……”
我内心深处也是害怕的!因为,我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我唯一的念头就是“给乡亲们报仇血恨!
但是又害怕我无法报仇血恨。我走到“史二柱哥”家门口时听见里面有很小的哭声,仔细听又没有了,我紧张的看看四周,咬了咬牙走了进去……走过“二柱哥的身边”院子没有着火?
我还想进那个屋子的时候,见从屋里冲出了二柱嫂子,一只手握着一把莱刀,我赶紧小声的说:“嫂子,我是宝憨!我是宝憨”,二柱嫂放下了举起来的菜刀,仔细看着我,忽然“哐当”一声,二柱嫂抱住了我!
我的脖子湿了,无声的哭泣和抽泣在我的肩膀上;
“二柱嫂,别哭呀,鬼子在外面,你抱上铁蛋,先去我家地窑,我娘在,你跟我走”,二柱嫂离开了我的肩膀,点点头!
“嫂子千万不要出声,也不要怕”我小声叮嘱着;二柱嫂转身回屋,抱着睡着的“铁蛋”走了出来,当我和二柱嫂走到“史二柱哥”的身旁时,二柱哥的惨样让二柱嫂哭出了声,我没有阻止,因为我已经看到三个日本鬼子端着枪走了过来,枪前的尖刀闪闪发光。
“拼了!”这是我心里唯一的想法!我转过身一把拉住二柱嫂:“快回屋”二柱嫂也看见了三个日本鬼子。
二柱嫂进屋的那一瞬间三个日本鬼子已经冲进了院,“二嫂顶好门”我毫不犹豫转身紧握着“镰刀。毕方饕餮戈”冲了上去!心里还是一个念头就是“拼了!给乡亲们报仇!。。。。。”
一个日鬼子对着我的胸膛就刺,步枪加上刀本身就长,我本能反应的一蹲,挥出了“镰刀。毕方饕餮戈”前面的尖头划过了这个鬼子的前腿膝盖,失去重心的鬼子向前冲的那一刻,我再次挥出“镰刀。毕方饕餮戈”,冥冥中好像有一个力量引导着我拿“镰刀。毕方饕餮戈”的手,割草一样割过鬼子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