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晚晚,果然最是懂他。
或许她说出任何一个借口他都能够驳回或者保证。
可唯独这一句,他无法回复。
喉咙哑得发干,容隐拧紧了眉。
他半晌都无话,神情冷峻。
容隐低声问:“决定好了?”
她道:"嗯。"
她依旧没有改变念头,决心已定。
他答应了。嗓音喑哑:“好。”
沉静了半晌。
舒清晚挂断了电话,“你先忙。”
容隐眉眼太冷。
望着远方,眸光深远。
办公桌上还有堆积成山的公务,可他此刻没有心思再去碰,也不欲再忙。
在他和容家的这一场博弈中,没想到,是她先退场。
安静地在床上坐了会儿后,舒清晚垂眼,起来收拾。
阿姨问她想吃什么,她笑笑说:“粥就好了。”
胃太娇嫩,她得养养胃。
阿姨也看到了她的胃药,“行,我给你做点清淡的小菜。记得这段时间别吃太油太辣的。
这位阿姨负责柏悦苑的卫生和他们的餐食。
她和容隐在一起了几年,也和阿姨认识了几年。
这
些叮嘱她没有从母亲口中听闻,倒是从阿姨口中听见。
舒清晚应了声好,顿了下,又说:“这几天有空的话,您帮我一起收拾下衣服吧。
很多东西她不打算带走。那些都是容隐送的,或者他让人安排准备的,价值不菲,如若不然,远不是她一个刚毕业两年的大学生能够她只带走自己的衣服。
阿姨愣住,无助地搓了下手,“啊?要去出差吗?”
她轻笑笑,“我们分手了。我要搬走了。”
跟舒清晚相处了几年,她都习惯了他们,总感觉他们会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