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有心潜入还是酒店失误,这些好似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发热期的oga不停夸他的信息素香。
这对于信息素异常的成年alpha而言,简直像被当众调戏一样。
——分明没有味道才对。
席延放弃和陌生的oga交流,视线逐渐模糊,趁着理智尚在,他半跪着去翻找行李箱的夹层,里面装有常备的无性别抑制剂。
席延先给自己扎了一针,再撑着地板起身,摁着不安分的oga,将对方的身子翻过去,往白皙肌肤下的血管扎了一针。
全程没有半点网络上弹出的那种擦边小说该发生的情节。
几秒钟后。
这种信息素纠缠在空气中的情况有了好转,以至于席延给手机充上电,抓了套衣服进浴室,全然忘了那股好闻的oga信息素是什么气味。
“哗——”
席延冲起凉水,乌黑头发浸湿,只想着驱散身体的燥热,等手机恢复电量,就赶紧联系医生处理这一团糟的情况。
而听着远处传来的水流声。
正在床尾蜷缩着身子的沈季钰,微抬眼皮,介于清醒和混乱中的思绪,将他反复拉扯,疲惫得进入了梦境回溯。
他与医生发小坐在私人飞机的画面重现。
作为业界极有良心的男科医生,袁彬叹了八百回气,恨不得来头牛把这位总裁朋友拉回来。
“既然现在是合作关系,那我称呼你一声沈总。”
“沈总你听好了,我现在有义务以专业男科医生的身份告诉你,你的身体情况很特殊,执意要进行腺体切除手术肯定会危及性命——”
“就像你母亲那样,生命停在三十岁的几率高达99!”
“好,现在换回你发小的身份,沈季钰,你是真不怕死,但哥几个没打算给你烧纸,你说你到底能不能清醒一点?”
当下的意识确实稍微清醒了些。
沈季钰喘着热气,费劲地眯着眼,环视周遭环境,猜想过袁彬为了不让他动切除腺体的手术大费周章劝说,但想不到还能使出这么卑劣的手段。
尤其是他不明白非让人给错房卡,害他闻到alpha的气味,提前进入发热期,再注射这种劣质抑制剂有什么用。
那玩意儿分明对他无效,没几分钟就会又迎来新的一轮热潮。
沈季钰身上湿透了汗,鼻腔里全都是属于alpha的檀香味信息素,温柔又霸道,他思考不了其他,却不可否认这气味很好闻。
那个alpha是袁彬上哪儿找来的?
不对……